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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你們淨待在這裡好沒意思!不如帶上我去降魔,五彩鳥尋人最了不得!只是想借小爺的眼尋找邪魔,總要付些報酬。”
蒼霽思量還真要靠阿乙去找邪魔,便稍鬆了手,問:“你欲求什麼報酬?”
阿乙正色,說:“幫你們好說,看在阿姐的面兒上,只望日後如受追究,不要干係到我阿姐,儘管推到我這裡來就是了。”
淨霖看他,說:“操心。”
“我就這麼一個姐姐,自然要操心了!”阿乙不耐道,“答不答應!”
““你先找到邪魔再說。””蒼霽說道。
阿乙卻不上當,對蒼霽說:“我知你狡詐!今日若不能得你們兩人的準話,小爺便不去了,你們儘管找別人去!”
“我答應你。”淨霖說,“如受追究,必不牽連五彩鳥一族。”
阿乙抱著手示意蒼霽,蒼霽反而慢條斯理地倒了茶,只說:“我聽淨霖的便是了。”
阿乙覺得這話不大清楚,細想之下又並無不妥,便頷首說:“我入京時便覺得此地有異,似神非神,似魔非魔,古怪得很,原是他吃了笙樂,難怪這般難以尋找。不過我既然應了,就自有辦法,你們二人隨我走就是了。但我們離開了,那筆妖跟病秧子怎麼辦?”
淨霖合上茶蓋,說:“山人自有妙計。”
翌日,便見那連日告病休養的“楚綸”重回翰林,精神奕奕,氣色甚佳。楚綸入內遞呈名帖,順利入了院,與人寒暄並無異常,反倒比以往更好打交道。他提著袍跨入室內,待坐在座上,聽著左右高談闊論,袖間卻鼓動幾下。
蒼霽佔據著袖中的大半江山,阿乙敢怒不敢言,五彩鳥垂頭喪氣地縮成一團,擠在角落裡黯然傷神。
“愁什麼?好好找人,大哥有賞。”蒼霽搭著鳥背,說,“連淨霖的袖都分了你一半。”
阿乙哼一聲,覺得這聲“大哥”簡直難以啟齒。可他在蒼霽手中吃慣了苦頭,只能咬牙喊道:“……多謝大哥,我一點也不愁。”
蒼霽說:“叫得不情不願。”
阿乙立刻歪頭做小雞天真狀,磨著牙歡快地說:“大哥!”
“進來之後感覺如何。”蒼霽問道。
阿乙說:“邪氣沖天,這邪魔果真藏在王宮之中,只怕還要往裡邊去。”
淨霖正聽人論道,忽見洞門一閃,入了四五個太監,伴著劉承德進來。他認出這幾個太監皆是那夜扛轎的小妖怪,當下藉著楚綸的皮囊,對劉承德遙遙拜了拜。劉承德幾步上階,與人相客套一番,才坐在淨霖身側。太監守立階下,看得出是專程來保護劉承德的。
對棋子也這般上心,可見陶致能用的人不多。
“聽聞賢弟前幾日染病在榻,愚兄分外惦記,特託人送去些上好的藥材,不知賢弟用了沒有?按理愚兄本該親自探望,只是這幾日京中瑣事繁多,著實脫不開身。”劉承德說著,細細打量著淨霖,點了點頭,說,“瞧著倒比前些日子更精神了。”
淨霖被袖中兩人鬧得幾乎聽不清話,便藉此機會一抖袖,對劉承德說:“承蒙大哥掛念,已經大好了。”
蒼霽心道這人扮起別人時,可絲毫不介懷,連“大哥”都喊得情真意切!
劉承德嘆了幾嘆,說:“不瞞賢弟,自曦景辭世以後,我便已心灰意冷。如今見得賢弟能好起來,方才覺得不負當日所託。”
阿乙嘀咕:“這人慈眉善目,還挺講情義。”
阿乙雖知道樂言篡命一事,卻對左清晝知之甚少,故而不認得劉承德是何人,只當他還惦記著枉死的左清晝。
蒼霽卻已煩膩,教唆淨霖:“事成之後不可輕饒此人,見他賊眉鼠眼討厭得很,索性給我吃了算了。”
劉承德哪知到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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