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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綸”正在聽些什麼,越發入戲:“曦景去前已知難以脫身,特令人秘密到我府上,將那些個‘信’交於我手中。賢弟,日後只剩你我兩人,如有進展且須一道做打算,萬不可再擅自行動。”
淨霖亦嘆一氣,並不接話。
劉承德見狀,只以為他心中仍有愧疚,便小聲說:“那改命一事皆是渾說,賢弟萬不可當真。曦景淪入此境地,不怪你,要怪就怪這渾水太深,著實要我們幾人皆豁出命去才成。”
蒼霽見他賣力,不由想到了虛境中見過一面的左清晝。任憑左清晝百般謀算,也料不到他左右皆是心懷鬼胎之人。他興許有一日能覺察疑處,命卻沒能給他這個機會。
淨霖見劉承德的手已扶上自己的袖,便不漏痕跡地挪開。他巴不得立刻掏出帕來擦乾淨,又見劉承德並無退意,於是說:“大哥說的是。只是我這一病許多日,不知眼下進展如何?”
劉承德拭去那幾滴淚,說:“此地絕非商議之地,今日歸後,來我府上詳談不遲。”
阿乙在劉承德那一扶中嗅出了貓膩,他說:“隨他去!淨霖,他指縫夾香灰,必是見過那邪魔的!”
淨霖便頷首說:“那便恭敬不如從命。”
劉承德的府宅位於風華街上,並非朱門高牆的那一類,而是簡樸典雅,分外清幽。府內僕從甚少,竹枝並梅,甚至顯得有些清寒。若非深知此人本性,必易被他這等偽裝騙過。
淨霖入內不過片刻,便見已換了常服的劉承德相迎而出。他差人擺了一桌酒菜,引著淨霖入座,斟酒道:“曦景走時,我心如刀割,只恨過去那般多的日子不曾與他把酒言歡!現下真是追悔莫及。慎之,今夜便無須忍耐,愚兄知你心中苦。”
淨霖象徵地碰了碰筷,並未入口,只接了酒,說:“我病這幾日耳目堵塞,不知曦景去後,左家按的什麼罪名?”
劉承德仰頭飲盡,長嘆一聲:“詔獄裡辦的人,哪有什麼罪名!你不知,曦景一入詔獄,我便奔走打點,可那些人只收金銀,連個氣也不肯通。曦景入獄半月,我竟什麼也沒能打聽出來。”他說到此處,竟然淚流滿面。
淨霖端詳著劉承德,彷彿見著什麼稀罕之物。他不便表露太多,只能裝作惆悵無言。
劉承德抬袖拭淚,說:“在這京中行事,便如履薄冰,絲毫都容不得馬虎。你如今也入了翰林,往後你我二人相互照應,許多事情,日子一長,你便明白苦處。雖有心鋤惡,卻萬不能心急。”
淨霖垂手,說:“大哥總說不可心急,可我見如今情勢緊迫,已成了大患。東西各地失家失子的人俯拾皆是,地方府衙也攔不住鳴冤之聲,你我已有證據在手,還要忍而不發。依大哥高見,何時才行?莫非要曦景白喪一條命,當作無事發生。”
劉承德如若不懂,只問:“什麼證據?”
淨霖看著他,說:“曦景的‘信’皆在大哥手中,大哥卻不知道證據?”
劉承德心中大駭,唯恐自己漏了什麼,轉念又想左清晝在行刑時並未提及,又怕已被楚綸知道什麼,便愁眉不展,說:“我若有什麼證據,何須叫你等!莫非是曦景告訴你了什麼?”
淨霖突地一笑,藉著楚綸的臉也顯出幾分妖異。他將那酒盡澆到在地上,說:“自是曦景告訴我的,我見他身陷囹圄,口口聲聲喚著大哥,便以為他與大哥說了什麼。”
劉承德悚然而起,“哐當”一聲後退,面色難看:“曦景在詔獄之中,你是如何見得他的?!”
淨霖扔了酒杯,抬頭時已變作“左清晝”。他冷冷道:“老師不也見得我了麼?那般重刑落在我身上,老師連眉頭也不皺。怎麼這師生一場,反倒生分成那個模樣。”
劉承德當即欲逃,可那門緊閉不開。他惶恐捶門,喚著外邊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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