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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心中生出莫名的惱火:“既然那個洛拉對你那麼重要,你可以自己感染,自己試藥,水就在那裡,喝下去就是了。”
看見卡爾面露猶豫,她不屑地笑了笑:“只會說漂亮話的小屁孩。”
“別動,卡爾,也別被激怒。”埃裡克提醒道,制止了走向水桶的卡爾,“做這種事什麼也證明不了。”
艾瑪嘴角的譏諷更加旺盛。
“但她說得很對,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我在您身邊這麼久,一直沒什麼用處,不如讓我試藥。”
卡爾認真地向埃裡克解釋,他早就這麼想了,在人化詛咒的魔獸前,在斯卡萊特夜襲的那個晚上,在洛拉的面前,他永遠只能袖手旁觀。
卡爾只是一位去白城的嚮導,自己沒有必要干預太多,一切只需順其自然。
埃裡克的腦海閃過這樣的想法,他下意識地鬆開阻攔的手,卡爾說一聲謝謝,正要舀水,艾瑪突然氣沖沖地走來,奪過卡爾手上的木勺,扔到地上。
“試了也沒用。”埃裡克找出一個理由說服卡爾,“對付詛咒,我只有這一種辦法。成功也好,失敗也好,在這裡的嘗試改變不了洛拉的命運,頂多讓我們提前知曉她的命運。”
埃裡克來這裡的真正原因其實本就與洛拉無關,他主要是為了研究這種詛咒,想看看它與魔獸遭受的人化詛咒是否有所關聯,現在看來,這是兩種全然不同的類別。
至於洛拉的病,那只是順手的事。
卡爾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證明毫無意義,他沮喪地跟隨埃裡克在萊茵村逛了一圈,排查是否有其他遺漏的線索。
艾瑪臉上的汁液還未消退,仍是淡淡的綠色,她一路沉默,時不時看向腳下的蟲蛹,顯露憤怒,要麼乾脆板著臉,彷彿所有人都欠了她幾袋子的金幣。
埃裡克毫不倦怠,對每一處的水源都做了檢查,蟲蛹的模樣似乎也不盡相同,隨著條件的改變,蟲絲的數量、堅硬程度也會相應產生變化。
“喂,小屁孩。”一張綠臉湊了上來。
“幹嘛?”低頭走路的卡爾被嚇了一跳。
“那個洛拉是你的姘頭?”
卡爾氣惱地說:“當然不是!她是漢克叔叔的妹妹……說了你也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艾瑪滿不在乎地說著,又走一會兒,小聲問道,“你是怎麼和他混在一起的?你看起來這麼好騙,不會是被他拐到這兒來的吧?”
“你是說埃裡克先生?他救了我,要不是他,我估計已經死在村子裡了。”
艾瑪沉默片刻,語氣裡的調侃意味消失了:“村子……你的親人都還好吧?”
“父親、母親、姐姐……都死了,村子裡就剩下我一個活人。”
“知道是誰幹的嗎?”
“嗯。”
“那就方便了,血債血償。”
“我們村子為母神舉行活祭,大家自相殘殺,姐姐變成怪物,最後是埃裡克先生讓姐姐解脫。”
卡爾說得平淡,艾瑪卻怔了一下,望著卡爾的眼神充滿同情:“你沒有仇人。”
仇恨是一劑良藥,它能讓失去一切的人放空大腦,任由恨意支配身體。
未來、財富、家庭、愛人、朋友,這些麻煩的東西一概不用考慮。
只要找到仇人,拿匕首輕輕抵住心臟,接著慢慢享受復仇的喜悅就好。
艾瑪剛剛踏上覆仇的第一步,她很難想象,要是沒有這股恨意支撐,自己會怎樣的軟弱、懊喪,又能找到什麼樣的藉口賴在這個世界,繼續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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