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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河旁,埃裡克數次將水袋灌滿,想找出微乎其微的靈魂波動,全部都以失敗告終。
這並不奇怪,哪怕真的有病源被投放進河裡,過了這麼久,恐怕也已經被湍急的水流沖刷到下游去了。
“跟我來,村子裡還有一週前存的水。”
艾瑪迫切地想證明自己的價值,主動帶路,從一間屋子裡拎出木桶。
在水桶中,埃裡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弱小靈魂的存在,那是需要肉眼觀察得極其仔細才能發現的白色小蟲,長條形狀,隨著水波起伏,慢慢遊向水桶的邊緣。
光是這一桶水,就有至少數十隻白蟲,埃裡克猜測這可能是某種詛咒的媒介,歷史上,開創詛咒魔法就是從發現咒蟲開始的,可見蟲類對詛咒的重要。
艾瑪蹲在水桶前,眼睛一眨不眨,好一會兒才捕捉到水中的微小生物:“真的有東西在動。”
“嗯,這就是病源,準確地講是詛咒,兇手透過它將詛咒傳播給了你們。”
埃裡克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裹裡翻找出一瓶綠色的粘稠汁液。
“這是什麼?”艾瑪問。
“我家鄉治療另一種詛咒的藥物。”埃裡克舀了一勺含有蟲子的水和一勺綠色汁液,放入空的鐵盒當中。
卡爾蹲下來打量鐵盒裡的液體:“您說這會有效果嗎?”
“要等一段時間,等奇異樹的漿汁起作用,不僅要對詛咒源使用,還要在中咒者的身上試一下。”埃裡克突地將視線轉向艾瑪,“你去河邊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回來塗抹奇異樹汁。”
對此,艾瑪分外坦然,答應一聲便快步離開,回來時,臉上的灰塵和汙泥都被洗去,整個人清爽不少,而衣裳仍是破破爛爛,打的補丁隨處可見。
“用手這樣往臉上塗就好了嗎?”艾瑪拿手沾上一點漿汁。
“對,最好均勻一些,塗完等汁液慢慢滲透進面板,然後說說感受。”
艾瑪遵照埃裡克的指示,將整個臉都鋪上一層奇異樹汁。
粘稠的質感以及卡爾飄來的目光讓她感到有些煩躁,於是找了一處可以坐的地方,又將腦袋埋在胸前。
守在鐵盒前的卡爾說:“埃裡克先生,汁液裡的蟲好像都死了。這是不是說明洛拉的病能治好啦?”
埃裡克潑了一盆冷水:“那說明有點機會,若是連脆弱的詛咒源都能在藥物中活下來,就更不用談治療中咒的人了。”
有機會就是好的,卡爾沒有失落,直直地望向艾瑪。
許久,艾瑪抬起腦袋,用不確定的口吻講述:“白斑的地方好像有一點刺痛。”
“持續的刺痛,還是一閃而過?”
“持續的,現在還在微微發熱。”
埃裡克暗自驚訝,對於洛拉的病,他其實並沒有抱太大希望,詛咒的種類繁多,要想用同一種方式去治療兩種詛咒,條件之一就是詛咒間必須要極其相似才行,這是非常苛刻的要求。
可艾瑪提到的感受卻和故鄉的詛咒如出一轍。
回憶再次浮現,印象中,那是一次出海,老人在微笑,鼓勵著哭泣的孩子,灰色的條狀紋路長在眼睛下方,老人的眼睛幾乎看不見了,連拂去孩子的眼淚都顯得費勁。
灰色的條紋,灰白的斑紋,兩種詛咒的症狀的確有著一定的相似性。
“怎麼樣?洛拉的病是不是有救了?”卡爾激動地跳起來,雙手拉住埃裡克的左臂。
埃裡克從回憶中醒來,如往常一樣給出最現實的回答:“還不一定,艾瑪作為目前唯一的生還者,算是個例外,她的感受不一定普遍適用。”
“那……要怎麼辦?”卡爾想起漢克死後洛拉的模樣,心中不自覺地揹負起重擔。
艾瑪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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