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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刻,威利·霍伊爾等到了巨大鎧甲的身影。
鎧甲背後,卡爾與一名穿著破舊、模樣怪異的少女並肩前行。
埃裡克為什麼要帶上萊茵村的村民?
疑惑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威利沒有開口詢問。
埃裡克首先提及艾瑪:“她是我村子裡撿來的,有點用,馬車能給她騰個位置嗎?”
“當然可以。”威利爽快地答應,“她叫什麼名字?”
“艾瑪。”艾瑪說。
“不錯的名字。”威利將視線轉向埃裡克,“怎麼樣?萊茵村是病源嗎?”
“嗯,這裡的活人只剩下她一個了。”
“都是被那個病害的?”
“是的,我找到一種方法可以緩解症狀,但不一定能夠根治。”埃裡克沒有把話說死,他將裝有奇異樹汁的鐵盒交給福特,“把它轉交給洛拉,均勻塗抹在白斑的位置。”
“您放心,我一定送達。”福特緊張地雙手接過。
“我其實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威利說,“病源也好,人化詛咒的魔獸也好,鮮血迴響的邪教徒也好,世界上不該這麼巧的事。”
埃裡克提醒道:“說巧也沒那麼巧。魔獸是三年前就有的事情,邪教徒的計劃因為我被迫提前了好幾個月,而這次的病源針對的目標是萊茵村,雷恩鎮只是被‘誤傷’了。”
“我先前跟你透露過,魔獸的事是白城的魔法師間接交給我的,萊茵村的病很顯然也是人為導致的。”
“嗯,是這樣。”
“你是魔法師,你比我懂。它們有沒有可能是一種東西?魔獸喝了帶病源的水產生了變異,人喝了則長出白斑?”
威利遠沒有自己表現得那樣鎮定,九名同伴死後,他一直難以釋懷,等到沒事可做的時候,思想就會被近日發生的事佔據,沒日沒夜地想。
“不一樣。”埃裡克回答,“它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詛咒。哪怕真的都是透過河水傳播,時間也對不上。”
“這樣……不好意思,我有點累。”
威利笑了笑,從隨身攜帶的布袋裡掏出一顆深紫色的肉球,交給福特:“這是假生馬的胎丸,把你的血滴在上面,它就能任你馳騁。”
福特小心地拿到手上,左瞧右望,違心地說:“胎丸,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能要。”
“拿著吧,萬一你腿腳不靈便,耽誤了洛拉的病情,誰來負責?”
“靈便,怎麼會不靈便。”福特這麼說著,卻寶貝地將假生馬的胎丸放入懷裡。
威利笑著點頭,又叮囑幾句:“只要滴血認主,你和它之間就會有隱約的聯絡,除非你主動將其切斷,這種聯絡就會一直存在,能夠讓你很輕鬆地駕馭它。”
夜晚前,眾人見證了假生馬誕生的過程,胎丸的丸衣被鼓出來的肉塊擠破,顏色隨著肉塊的增多而逐漸變淺,很快,大的肉塊再度分裂,形成細緻的組織與骨骼。
吃上幾口乾糧,福特向認識不久的其他人告別,騎馬沒入昏暗的林中。
篝火高高地竄起,威利、凱文和伊桑邊聊天,邊啃著烤得硬邦邦的麵包,埃裡克利用感知找到一隻幼年的野豬,長得不大,肚子卻圓鼓鼓的,夠每個人分上幾塊不小的肉。
沉默不語的艾瑪也分到一塊,她不說感謝,只是埋頭苦吃,幾下將肉嚼爛,又努力嚥進肚子。
旁邊的卡爾好一會兒才發現她噎住了,遞過一個水袋。
這時候,少女沒有了在村裡張牙舞爪的面孔,將水袋歸還,很小聲地說道:“謝了。”
凱文的傷似乎好了不少,激動時,甚至能高昂地喊上兩句,然後不厭其煩地聊起伊桑的“寶劍”。
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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