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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地回答道:“不……不知道。”

來人挺直了腰板,說:“軍爺我是大清吉林水師軍法官,專門抓探子、細作和違法的,違反軍規軍紀的。一看你鬼鬼祟祟的,就不是什麼好鳥。”

“軍爺啊,俺真地不是歹人啊,不信你問問屯裡的父老鄉親,誰都能證明俺啊。”趙二爺一著急也不結巴了,真是怕給抓進大營,那要想出來可就難了。

“媽了巴子的,你當老子真他媽的有那個閒工夫啊,我關你半個月小黑屋,各種刑具給你伺候上,到時候你什麼都說了。”來人把話說得越來越狠,但在馬上並沒有動的意思。

聽了他這些話,趙二爺已經嚇得篩糠了,渾身哆嗦,他哪裡見過這種架勢啊,腿軟得已經站不起來了。尿都嚇出來了,好在穿的是大棉褲,褲腳又是扎著綁腿,才沒有流出來。不停地哀求放過他,一個勁地磕頭如搗蒜。

拖延了一袋煙的功夫,馬上的人還真鬆了鬆口:“你先別嚎喪,站起來好好回話,你說你是良人,怎麼能證明?”

趙二爺哪裡還站得起來?連頭都抬不起來。撅在地上結結巴巴的回答:“軍爺大人……啊,小人真地在……魯民店居住,有房有地,還有家口。村裡沒有不認識俺趙老二的……俺還開個酒坊……大營不少軍爺都去俺那裡買酒……好酒。”

馬上那個人心裡暗想:哼哼,知道你有房子有地,不然你拾糞幹什麼,要飯花子也不撿這東西,撥愣1嘎達2湯喝?但嘴上不說,反而說:“小偷有說自己是賊嗎?你自己說的能算數嗎?”接著把話又拉了拉:“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是真把你關進去,你們一家人也沒法活。這麼地吧,一會兒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再找找你們屯的里正,如果證明你不是歹人,找兩個鄰人給你做個保,我就不帶你進大營了。”這時候趙二爺哪裡還站得起來啊,只是嘴上大人長、大爺短的千恩萬謝。【註釋】1撥愣:方言;又發音扒愣,攪拌。2嘎達:方言;疙瘩。

坐在馬上的這個人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他媽了個巴子的還起來不起來啊,是不是想進笆籬子1啊。”【註釋】1笆籬子:方言;監獄、大牢。

又把趙二爺嚇了一哆嗦,嘴裡忙不跌地喊:“起、起,俺麻溜的,俺麻溜的。”嘴上說著,腿不好使啊,拄著鎬頭跟頭絆腳地站了起來,連糞箕子也顧不得拿。忙不迭地說:“大人啊,俺頭前帶路,帶你到家裡看看,好好給你燙壺酒,犒勞犒勞你老,小的還有禮物孝敬孝敬你老人家。”

這個人心裡憋不住笑,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嘴上說:“嗯,你前邊走吧,告訴你啊,最好識相點,不然今天讓你喝一壺,哼哼!”

前面的趙二爺又是一哆嗦,褲子裡不爭氣的東西又尿出一股,多虧早上起來上過茅房,把大便處理乾淨了,不然非拉一褲兜子不可。

二人上了大路,各自想著心事,誰也不吭聲。趙二爺在前面磨磨蹭蹭地往前挪,心裡卻是翻天覆地,盤算著怎麼能圓了這個事。再一個就是懊悔自己,早上為什麼掃院子呢?給自己招來了災禍。後面這位騎馬的,心裡在偷偷地樂。看來已經把這個老傢伙給拿捏住了,一會兒再攥緊一點,能給老蛤蟆的尿攥出來。這位騎馬的其實不是什麼軍法官,實際是一個從八品副軍校,正軍校年前高升了,由他暫管本隊的百十號人。如果上面不出意外的話,正軍校的缺能放給他,如今他只等著任命的文書了。他姓富,叫富德業,年紀二十六歲。祖上是滿人,正宗的滿族鑲黃旗。其父是吉林將軍屬下,一個正四品的都統軍需官,官不大但挺實惠,所以他家境挺好。富德業不是正房所生,是個庶子。但家境好,把八旗子弟的吃喝嫖賭抽學了個精通,成年以後,老子給他娶了一房媳婦。兩年前又花上千兩銀子,捐納一個水師大營的從八品副軍校職銜,把他打發到水師大營來。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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