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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寡婦——竇氏、妙善和王桑氏前來蘇府要兒子,蘇夫人堅決不允,無奈之中只好鬧到公堂,竇氏這邊有王桑氏這個人證,藍衫這個物證,還有寶玉左手上的齒痕為證,徐府雖然官高勢大,但面對真相也只得作罷,寶玉明白其中情理後,念及生養之恩一樣重,最後以兩家共認一子的大團圓結束。
德國的哲學家兼美學批評家黑格爾認為:“主體性格對情景的掌握以及它所發生的反應動作,透過這種掌握和反應動作,才達到差異對立面的鬥爭與消除(矛盾的解決)——這就是真正的動作或情節。”黑格爾利用人物性格及其動作來定義情節,他特別強調人物動作背後的主體目的性,強調情節中所包含的強烈的性格要素。因此可以說“黑格爾戲劇思想的核心是‘衝突論’。他認為宇宙中永恆的力量或神性的東西分化成為由個別人物所肩負的具體特殊目的,這些特殊目的又引匯出個別人物不同的具體特殊動作,從而導致矛盾的衝突和對立。結果是對立各方的片面性都被否定,從而顯示出永恆正義的勝利。”
若以此來分析兩劇的矛盾衝突的話,可以發現《玉蜻蜓》又佔了上風,《玉蜻蜓》矛盾衝突複雜多變,主要的矛盾衝突由開始的申、張,申、王,演化到後來的張王徐之間和元宰和他三個母親的衝突。而《桃花庵》中的衝突的主要集中在竇氏和妙善之間,後來的“明倫堂”前雖然矛盾衝突也和激烈,但由於竇氏和妙善的形象在先前已經很是清晰,所以在此已經看不到激烈的衝突,倒像是在等待“大結局”。就衝突的展開來說,《玉蜻蜓》中人物的主體性格起著主導作用,就拿張雅雲和竇氏作下比較,張雅雲在劇中最先是差遣丫環尋遊山申貴生的回家,貴升到家後,是雅雲的滿腹委屈和對貴升的說教,而這激起了貴升的強烈牴觸,一氣之下離開家門,之後雅雲是四方打探,法華庵成了雅雲的心病,她心有疑慮兩次踏入法華庵,但都由於證據不足而只得作罷。之後貴升像是沒有了蹤影,偶然在徐楊氏家中見元宰與自己丈夫長得想象,便收為義子,以做進一步的調查,元宰大病,雅雲請來志貞,瞥見玉蜻蜓,見志貞神色有異,自己疑心更是加了幾分,此後九年,她更是多方查詢,最後逼問徐楊氏道出真情,元宰訪山尋母,她緊跟其後,真相大白後,她衝入庵堂與志貞論爭,最後在元宰的勸解中作罷。從中很容易看到,張雅雲的主體意志一直在推動著情節的發展,而在《桃花庵》中,竇氏先是“登門樓”抒發心懷,偶然見到一孩童,與自己丈夫相似,也收為義子,可這裡不同於張雅雲的是,這裡竇氏並沒有依次來尋訪丈夫,也把它當作一個偶然事件放過了,這便導致了九年後她搜桃花庵只能再次依附與偶然事件,王桑氏長街賣藍衫,從中探出端倪後,竇氏“搜庵”、“盤姑”終於獲得真相,作為一個普通婦女,受盡了那麼多的苦痛和委屈,在處理與妙善的關係時,最終以寬容心與妙善結成真姐妹,這讓人受不了,這種做法為了突出竇氏的包容,超越了人性的極限,這裡不同於雅雲那裡,雅雲這時起重要作用的徐元宰。
在兩劇以大團圓結束之前,《玉蜻蜓》中的矛盾衝突集中在徐元宰和他三個母親之前,劇中更加詳細表現的是徐元宰和他生母志貞的衝突,也就是“庵堂認母”,而《桃花庵》中展示的卻是張、蘇二門爭蘇寶玉這個兒子,一個得中解元的兒子去認他在尼姑庵中的生母,無疑要比兩家去爭一個狀元兒子要感人的多,而且在“庵堂認母”時,元宰和志貞的內心矛盾和衝突可以說是刻畫得淋漓盡致,從他們之間的具體矛盾衝突中,觀眾能感到其中隱含的永恆“力量”或“神性”東西之間的衝突,他們之間的矛盾超越了具體的兒子和母親間的矛盾,而昇華為人間真情和世俗理念間的衝突,在激烈的衝突對抗後,最終是人間真情獲得了勝利,而在《桃花庵》中兩家爭一子中間也有真理和感情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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