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蘭Y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章 蘇武傳,俠影美顏,德蘭Y,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物的正邪之別。這對照、映襯分見於敵我兩個營壘,出現於不同場合。

其一,在出使匈奴之初,與副使張勝的對照。當蘇武完成了送留漢匈奴使、厚賂單于的任務,正欲歸漢之時,適遇緱王與虞常謀反匈奴的突發事件,副使張勝與虞常有舊,捲入其中。因謀洩事發,虞常被捕,張勝知難於隱瞞,只得告之蘇武。蘇武料此事必牽連自己,有負於國,欲自殺而被張勝、常惠所止。在單于使衛律召蘇武受辭之時,蘇武深責自己屈節辱命,引刀自刺,未死而得救。蘇武傷愈之後,緊接著就是“會論虞常”和再度逼降。虞常被斬,張勝心驚,當衛律“舉劍欲擊”之時,“勝請降”。反觀蘇武,在衛律“復舉劍擬之”的生死關頭,卻是“不動”。作為副使,張勝揹著蘇武行事,置兩國關係於不顧,欲貪功而陷於虞常謀反之事,累及蘇武,在匈奴的威逼之下,貪生請降。而蘇武在得知真情後,首先想到的是“見犯乃死,重負國”,“雖生,何面目以歸漢”,立下竭忠盡節之志,自殺未果,更不為敵方劍刃相加所動。透過與張勝的對照,更可見蘇武以死全節、鎮靜無畏的使臣風度和高貴品質。

其二,在威逼利誘之時,與叛徒衛律的對照。衛律以李延年推薦,出使匈奴,還漢之時,延年因罪全家被捕,衛律逃奔匈奴,被封為丁零王。此次虞常與緱王合謀反叛之事,因涉及張勝,引出“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一幕。在劍斬虞常、張勝請降之後,衛律先是以言相逼:“副有罪,當相坐。”蘇武據理反駁,衛律理屈詞窮,舉劍威脅,蘇武“不動”。威逼不成,衛律轉以利誘來勸降,降之則是“賜號稱王,擁眾數萬,馬畜彌山”,拒降則是“空以身膏草野,誰復知之”!但蘇武仍是“不應”。衛律見恬不知恥的現身說法不能奏效,又轉為威脅:“君因我降,與君為兄弟,今不聽吾計,後雖欲復見我,尚可得乎?”對這種無恥之尤的言行,蘇武終無法按捺而痛斥衛律。他先是指斥衛律“不顧恩義,畔主背親”的叛變之舉,繼而痛責衛律“反欲鬥兩主,觀禍敗”,“欲令兩國相攻”的陰謀詭計。衛律的驕橫無恥、色厲內荏,蘇武的堅定鎮靜、深明大義,使忠奸之別如同冰炭不能相容。

其三,在以情相勸之時,與降將李陵的對照。李陵不同於衛律,他長於騎射,謙讓下士,漢武帝以其有乃祖李廣之風。陵以五千步卒深入匈奴,殺敗單于所將三萬騎兵,單于又召八萬騎兵攻李陵軍。正當漢軍且戰且退之時,叛徒降匈奴並道出漢軍窘況,致使李陵矢盡糧絕,不得已而降。後來漢武帝派公孫敖領兵入匈奴,迎還李陵,但公孫敖無功而還,將李緒教匈奴為兵誤為李陵,致使李陵全家被殺,只得長留匈奴。李陵與蘇武在漢時俱為侍中,相處素厚。他原來愧見蘇武,受單于之使,以“置酒設樂”之舉與武相見,道明“說足下”之意,和單于“虛心欲相待”的誠心。他先曉之以“空自苦無人之地,信義安所見”之理,再動之以情,陳述了蘇武出使以來所未知的家庭變故:兄弟屈死、母親亡故,妻子改嫁,子女走失,繼而將心比心,陳述自己初降時的心情,最後又指出漢武帝年事已高、喜怒無常、大臣安危難卜的朝中實況。所說的這些,情理俱在,且陳述委婉,雖心如鐵石亦不能不為所動。但是,蘇武卻置家中命運和個人恩怨於不顧,他所說的“臣事君,猶子事父也”,雖不無愚忠色彩,但為國事甘赴湯鑊,不避斧鉞,“殺身自效”,堅貞不屈,卻閃爍著奪目的思想光芒。在連飲數日之後,仍陳其“必欲降武”,“效死於前”之志,終使李陵讚歎與自責並作,與之泣別。李陵雖有韜略武功之長,但自恃太過,以至兵敗投降。蘇武並無過人之才,卻能在處變置難之時,不負使命,孤忠自誓,大義凜然,這種歷久而不變的節操,將國家利益置於個人恩怨之上的高貴品德,較之一時的血氣之勇更為難能可貴。在與李陵“喟然嘆”、“泣下霑衿”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娘娘!快把我賜給小太監

姒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