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0節,將進酒,唐酒卿,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認得,”蕭馳野利落地換了衣裳,“應該是周桂的師爺,待會兒在席上問問就知道了。”
“他既然沒有立刻放行,就是還有顧慮。”沈澤川看蕭馳野轉出屏風,便又望回院中,“晚上談話時,不能——”
蕭馳野猛然把沈澤川掐著腰抱起來,轉了一圈抵在了窗側的牆壁上,壓著把人狠親了一頓。沈澤川抬臂掛在他身上,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攪得暈頭轉向,氣息凌亂。
“不能仗勢欺人,”蕭馳野神色正經,“謹遵妻訓,我知道的。”
沈澤川還在喘息,蕭馳野給他把衣領釦緊,又撥開墨濃的發,捏了捏沈澤川的右耳。
“我要趁早在這掛個墜子,刻上我蕭策安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1:曹操
第102章 茨州
周桂按照蕭馳野的原話, 在自己的庭院裡設了一桌家常菜。沈澤川入院時, 發現這庭院雖然佈設簡單,卻很別緻, 親近自然, 沒有金玉器。
周桂迎了蕭馳野, 讓蕭馳野坐上座。天正六月,小案側旁環繞著清冽的小溪, 垂枝拂水, 涼爽快活。周桂沒有讓別的人伺候,只有孔嶺侍立在側, 為他們斟酒。
蕭馳野淨了手, 看那杯中酒水逐漸上滿, 說:“周大人費心了,酒還備的是離北的‘馬上行’。我離家多年,已經很久沒有喝過了。”
這酒是離北鐵騎裡的糧食酒,又燒又烈, 冬日在冰天雪地裡小飲幾口, 身體就暖和了。它之所以叫作“馬上行”, 是因為三十多年前,離北王蕭方旭在新婚夜收到邊沙入境的軍報,他來不及卸下婚服,就翻身上馬,要去上陣殺敵。臨行前同樣婚服未換的離北王妃提壺倒酒,與坐在馬上的蕭方旭飲了一杯交杯酒。此事是邊陲常景, 只是藉著離北王的名頭,讓人忍不住喟嘆,從此“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橫戈馬上行1”就是離北鐵騎的寫照。
周桂看蕭馳野神色沉靜,便稍緩了些焦慮,說:“我們與東北糧馬道靠得近,上個月押運軍糧時,軍中送了許多壇酒過來。我想著侯爺即將歸鄉,茨州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便只能借花獻佛了。”
蕭馳野笑起來,說:“山餚野蔌才有風味,這桌菜比起闃都的玉盤珍饈更見真心。大人不必自謙,軍糧籌備事宜繁雜,茨州能夠短短几日就封裝完畢,全是因為大人的鼎力相助,這是我該敬大人的。”
周桂不敢坐受,連忙起身,雙手奉酒,跟蕭馳野喝了一杯。他飲完酒,才落座,說:“離北鐵騎在前線跟悍蛇部打仗,軍糧是關乎成敗的緊要之物,那是我的分內之事,哪裡值得侯爺特地道謝?實在不敢當。”
“茨州雖然去年豐收,但開春連續接濟端州和離北,那都是茨州百姓省出來的糧食,為著此事,我也該謝謝你。”蕭馳野說著抬手,微微擋住了孔嶺要倒酒的動作,說,“既然是私宴家席,就不必拘禮,這位先生也坐吧。”
孔嶺反應很快,他就地行了個禮,還真坐下了。
“先生是哪裡人?”沈澤川含笑問道。
孔嶺心思轉得更快,他見蕭馳野開始吃菜,便知道今夜主談的是這位沈同知。他俯首,答道:“先生不敢當,區區一個山野村夫罷了。我是燈州人。”
“燈州人才輩出,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我叫孔嶺,草字成峰。”孔嶺正襟危坐,看著沈澤川,說,“禁軍裡的澹臺虎,正是我至交好友澹臺龍的親弟弟。”
“他鄉遇故舊,”沈澤川側首,對蕭馳野笑道,“策安,改日叫老虎與成峰先生見一見吧,亂世相逢不容易。”
他把蕭馳野叫策安,這個稱呼就足以讓孔嶺重新估量這位沈衛遺子。沈澤川進入茨州時不起眼,或者說遠沒有他的皮囊起眼。孔嶺知道他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