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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防他前幾日還咬文嚼字地罵蕭馳野,今日就轉頭罵自己,不禁惶恐膝行,說:“皇上!皇上是臣的君父,傷及毫毛臣都痛不欲生,皇上!”
“事有輕重緩急,為著行刺案,孔尚書連夜不休。”蕭既明說,“策安也遞了腰牌,為了避嫌,連進度也不敢問,整日在家面壁思過。如今是怎麼樣,到底查到了哪裡,還要怎麼查,不如一道說明白,我府上也好準備著。”
禮部侍郎姜旭出列,說:“明明白白的案子,涉及禁軍,可跟離北王府沒關係,是誰前去離北王府上搜查的?這於禮不合,傳出去,都當皇上要查離北王,壞的是闃都與邊陲的情誼。”
李建恆知道搜查王府的事情,但他得裝不知道。他再笨也明白了,蕭既明把這幾日都看在眼裡,再揪著蕭馳野不放,是要生事的。
李建恆立刻踢了傅林葉幾腳,罵道:“你好大的膽!誰準你去查離北王府?朕讓你去查禁軍辦差大院!”
傅林葉捱了踹,慌忙說:“不是臣、不是臣查的!是沈鎮撫去的!”
沈澤川一愣,莫名地說:“我受旨協助大人搜查,是大人叮囑我‘禁軍猶如鐵桶,許多賬,怕會黑白兩分,去了王府仔細搜查’,我便去了。當時堂上端茶倒水的人也不少,隨便喚來一個問問,也知道是大人你叮囑的我。”
傅林葉咬牙說:“我分明只叫你仔細搜查,沒有提及王府兩個字!”
沈澤川正色說:“我受命於天子,在御前絕無假話。如果沒有大人的命令,我獨自前往王府,哪裡會有隨行御史呢?”
傅林葉見沈澤川眼裡含煞,便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咬錯了人。他左右環顧,說:“魏大人,魏大人不是——”
魏懷興當即斷喝:“住口!自個兒做的事情,還敢在皇上面前胡亂攀咬!你要臉不要?耽擱案情是小,壞了皇上與離北的情分是大!這也忒不知輕重了!”
傅林葉至此已知道自己被踢出來了,他要替李建恆兜著,替魏懷興兜著,替奚鴻軒等等所有人兜著!這些人哪個兒他都開罪不起,神仙打架,只能由他來收拾爛攤子。
傅林葉馬上磕頭,說:“是臣一時糊塗!”
“糊塗還敢狡辯!”李建恒指著他罵道,“策安雖吊了牌子,可事情沒查明白前,他便仍然是禁軍總督!你查他就查他,還敢給禁軍臉子看?朕見你根本就不是查案,分明是排除異己!”
李建恆除了那日罵蕭馳野,便沒再發過火,此時罵得傅林葉渾身顫抖,他也懂事,跪著身老淚縱橫,把面子給蕭既明還足了。
蕭既明待李建恆罵夠了,才說:“大人也是查案心切,這案子既然已經鬧成了這樣,不如撤了策安的職好了。我看這幾日都察院彈劾的都在理,他疏忽之責免不了,委實不適合再在御前行事。”
說罷他又一笑。
“證詞都指向他,他要真幹了這種混賬惡事,是該誅九族。今日諸位也在,為著避嫌,連我蕭既明的離北兵馬腰牌也一併撤了。我已書呈離北,叫父王摘冠卸袍,帶著我的妻兒,白衣入都來受審!”
蕭既明話音一落,李建恆就慌了,他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便只能望向海良宜。
海良宜與蕭既明對視片刻,老頭忽而一笑,說:“世子說笑,這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何必再打趣老臣呢!”
孔湫穩了穩神,極快地接道:“是了,閣老說得不錯。袁柳雖有在東龍牙行賒宅子,可那到底是他與茯苓的私事,本就不會張揚。總督管轄兩萬人,哪能事事都躬親審查?再者行賄一事,袁柳一直否認,便不能只聽香芸的一面之詞。臣已查明,香芸對總督多半是因愛生恨,這說辭做不得真!”
李建恆也親自上前,說:“既已結了,就不必再提!世子快快請起!”
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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