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4節,將進酒,唐酒卿,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相互行禮。他掀簾進去了,沈澤川便知道事成了。
沈澤川百無聊賴地看著落雪。
這樣的狼虎,真的能扮成假的,假的也能做成真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他露出的樣子到底是喜是怒,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晨陽不多時就又出來了,他掀著簾對沈澤川頷首,說:“總督在裡邊等著你一道用飯。”
沈澤川回身,看見蕭馳野正在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 [1]:選自《紀效新書》戚繼光
第40章 撕咬
冬日難見鮮蔬, 如今闃都高價賣的都是綠菜。蕭馳野得了李建恆的賞, 今夜的飯桌上有一道生脆的黃瓜絲。
“小菜佐食,醒脾解濁[1]。”蕭馳野舀了碗熱湯推向沈澤川, “打外邊站了那麼久, 暖個身, 吃頓清爽的再休息。”
“俗話說得好,”沈澤川擦了手落座, “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二公子有什麼吩咐?”
“要吩咐的事多了,”蕭馳野說, “邊吃邊說吧。”
兩個人一齊動筷。
屋內沒別人, 兩碗米很快見了底, 一碟黃瓜絲也被分乾淨,葷菜兩個人都沒怎麼碰。
“馬上過年,我師父要入都了。”蕭馳野喝著湯,“紀綱師父若是得空, 可以讓兩位老人家見一見。”
“賀新歲還是鴻門宴, 這要講明白才行。”沈澤川擱了筷, “我師父不做局中注。”
“賀新歲。”蕭馳野說,“紀家到這一代只剩他們倆人,已經許多年沒見了。”
“好說,回頭我備份厚禮,請師父出山。”沈澤川吃飽了。
蕭馳野見他起身,說:“今晚依舊歇在我屋裡。”
沈澤川回眸, 笑起來,說:“我自然不會跑。沐浴分個先後吧,你且慢用,我先去了。”
說罷挑簾入內,自去洗漱了。
蕭馳野叫人來撤了席,立在窗邊瞧見外邊正在下雪。他側頭,透過那朦朧的簾布,看見沈澤川的影子。
沈澤川褪掉外衫,像是剝開一層粗糙的外殼,露出內部鮮嫩多汁的潤肉。他垂頭解腰帶時,後頸的弧度躍著橘黃的芒,彷彿要把那光滑的部位再次覆上一點細膩的手感。
隔著簾布,就如同隔靴搔癢,那充滿欲|望的誘|惑被放大且分散,沒有目的地遊走在四肢百骸,搔得人渾身都躁,忍不住生出粗暴的念頭。人如玉不算什麼,蕭馳野最在意的是沈澤川的欲。
他那雙眼,他那種笑,他似乎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散播著這種色|欲。
“來抱我。”
“來摸我。”
“來盡情地在我這裡揮汗如雨。”
這種欲|望如同毛毛細雨,不帶侵略性,卻不知不覺地侵略了進來。然而沈澤川自己又似乎渾然不覺,他留得另一種與色|欲截然相反的冷漠,把這極度矛盾的困擾輕飄飄地扔掉了,讓別人去想。
蕭馳野不想繼續想,他敏銳地覺察到這一次的“鷹”不那麼好馴。他只能是自己唯一的主人,他不能忍受這樣輕易被屢次喚起衝動的自己。
蕭馳野轉回頭,關上窗,去了浴堂。
* * *
兩個人又隔著踩墩各睡一方,背對著背,呼吸平穩,好像睡著了。
蕭馳野貼著骨扳指,想起了許多事情。
這骨扳指並不是他的東西,最初它屬於鎖天關的馮一聖。馮一聖戰死,把扳指留給了左千秋。左千秋戴著這枚扳指,在天妃闕一戰成名,射殺了自己的妻子。
左千秋因此白了頭,也因此一蹶不振。功名已成,人卻死了。左千秋再也沒辦法上沙場,他那雙曾經打下天妃闕不世之功的手,再也無法自如地去握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