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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桌子,後仰了下去。
“皇上!”
周圍宮眷尖聲驚呼,席間全亂了。
“快傳太醫!”太后扶著人斥道。
* * *
李建恆再見著蕭馳野,跟見著親孃似的,說:“親兄弟!剛可嚇著我了!”
蕭馳野說:“跪了太久,餓得慌,拿點心來用。”
李建恆揮手讓人趕緊去,和蕭馳野站在西苑長廊下邊,看那殿堂裡燈火通明。
“皇上要是醒了,還得要傳你。”李建恆說,“這人怎麼就死了呢?我真是倒了黴!”
蕭馳野就著涼茶吃著點心。
這事不好說。
小福子一向得潘如貴的寵,若是有人蓄意要小福子的命,怎麼能這麼巧地撞著李建恆的毆打。若不是蓄意要小福子的命,是臨時起意殺了他,可殺了他遠沒有給他解開繩索獲利更大。
只是潘如貴與紀雷反應太過迅速,人既然已經死了,就索性用到底。要是能栽給楚王,就是一石二鳥。
“皇上近來還傳人侍寢嗎?”蕭馳野不經意地問。
“傳啊。”李建恆答道,“最近最受寵的就是魏家女,太后也喜歡。”
蕭馳野若有所思。
此刻天色已暗,卻無人敢走,全都立在廊下三五成群,等著鹹德帝醒。
奚固安中途出了苑,回來時得了太后的命令,直接進了屋內候著。又過了半個時辰,蕭馳野忽然看見八大營近衛從偏門領進個布衣乾淨的雜役。
“那是什麼人?”蕭馳野問道。
李建恆探頭,說:“雜役啊,西苑雜役不多得很。但他們領個雜役來幹什麼?”
蕭馳野藉著燈籠昏光,眼尖地瞧見這雜役面容醜陋,有燒傷之痕。他不知為何,心口突突地跳起來,一種不妙的揣測縈繞不散。
“西苑的雜役。”蕭馳野說,“西苑是接駕貴地,侍奉之人皆要求面目清秀,哪來的這樣的人。”
又過了半晌,見潘如貴跨出門,高聲說:“傳沈氏第八子,速來覲見!”
群臣頓時鼎沸,議論聲倍起。
沈衛叛國罪責沒有蓋棺論定,可是沈衛之名已然傳遍大江南北。中博之創至今未愈,兵敗之責至今尚在。沈氏餘孽苟得一命已引得邊陲不滿,如今怎麼還要容他出來?
“怎麼回事?”李建恆六神無主地說,“難道是又查出了什麼?策安,他與你有仇,你們見面便是分外眼紅。為著蕭家的臉面,也不該讓他出來啊!”
蕭馳野不說話,只把目光移向門口,緊緊地盯著。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近衛打頭跨入,後邊不遠不近地跟著個人。
時隔五年,此人發已長垂,用粗木簪束了,並不戴冠。陳舊的寬衫遮擋住手腕,延伸出來的是如同白瓷般的色澤。燈籠遮擋住了蕭馳野的目光,待這人走出來,李建恆手裡的茶盞先滾掉了。
李建恆魂不守舍地念著:“你可沒跟我說過,他長這個模樣……”
蕭馳野拇指微扣。
沈澤川從廊前過,兩人交錯的瞬間,蕭馳野冷漠地看著這人,在那電光火石中,對上了一雙記憶尤深的眼。
這眼生得狹長,眼尾上挑,勾出薄淡的弧度。內含神光,在燈籠昏芒裡也如藏遺星。
沈澤川在這匆匆一瞬中,對蕭馳野似勾了笑意。可那樣淡,擦肩而過之後,像是夜裡無跡可尋的風,又薄又冷。
第14章 螳螂
沈澤川隨人入內,跪在了簾帳之外。
鹹德帝半靠著床頭,太后端坐在床邊。潘如貴捧著湯藥,稍稍退後些許,露出沈澤川的身形。
鹹德帝強打起精神,說:“八大營的巡查說見著你的雜役出現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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