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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皇上如此執著,其中未嘗沒有緣故。”

蕭馳野套上了頭盔,說:“眾怒難消。皇上將中博六州守備兵權親自交給了沈衛,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他總也要殺個人以證公允。”

然而這大周御龍主權的卻不是他,而是垂簾聽政的太后。如今局勢膠著,都盯著沈澤川這條命。他若是能認罪死了便皆大歡喜,若是不死,便註定成為肉中刺。離北蕭氏現下榮華登頂,連啟東總帥戚家都要避退三尺。蕭既明先為四大名將中的“鐵馬冰河”,又是啟東邊郡陸廣白的妹婿,深究起來,他既能調動離北鐵騎,又能憑著妻家調遣邊郡守備軍,讓這闃都不得不防。

“太后執意留他一命。”陸廣白薄唇緊抿,“衝的就是來日,要養出個既能名正言順收復中博,又能俯首聽命的豺狗。到時候在內強化後權,在外牽制離北,便是個心腹大患。既明,此子留不得!”

街道上狂風夾雪,颳著面頰如同刀削。三人皆未開口,這漫長的寂靜中,一直沉默在後的朝暉打馬前行。

“公子先前踹了他一腳,八分力,正衝心口。我見他氣已薄弱,倒地時舊傷出血。”朝暉思索著,“卻沒有當即斃命。”

蕭馳野拎著馬鞭,說:“受審多日,又經廷杖,本就是吊著一口氣,那一腳是往黃泉路上踹。今夜之後他若不死,我認他命硬。”

朝暉卻皺了眉,說:“他身形瘦弱,一路上風寒未退,按道理早該氣絕。然而他殘喘至今,這其中必有古怪。世子……”

蕭既明側眸掃過他們,兩人閉口不再言語。他在烈風中眺向前路,靜了半刻,才說:“活與不活,皆是命數。”

強風猛嘯,兩側簷下的鐵馬叮噹碰撞。雪中殺氣頓時雲散,蕭既明端居馬上,鎮定從容地打馬前驅。

朝暉在馬上俯首躬身,策馬追了上去。

蕭馳野頭盔下的神色不清,陸廣白捶了他肩頭一下,說:“到底是你大哥。”

蕭馳野似是笑了笑,呢喃著:“……命麼。”

第5章 一線

湯藥濡溼了沈澤川的衣襟,沿著他的唇角盡數漏了出來。大夫急得滿頭大汗,不住地揩著自己的鬢角和額頭。

“藥喂不進去。”大夫說,“人是肯定熬不住的!”

葛青青扶刀而立,看了沈澤川半晌,說:“已經沒轍了?”

大夫捧著藥碗的手哆嗦,顛得湯匙叮噹響。他對葛青青使勁地叩了頭,說:“不成了,不成了!大爺儘快備草蓆吧。”

葛青青面露難色,說了聲“你先喂著”,便轉身出了門。門外正站著紀雷,葛青青行了禮,說:“大人,大夫說人不成了。”

紀雷捏碎花生殼,吹了吹粉末,說:“已經氣絕了嗎?”

葛青青說:“還吊著最後一口氣。”

紀雷便負手回頭,看著葛青青:“你盯住了,在他沒氣之前,讓他把供狀畫押。”

葛青青頷首,目送紀雷離開。他在院裡稍站了一會兒,對身旁的下屬說:“去叫雜役來。”

不多時,一位身形佝僂,裹纏著粗麻糙布的雜役便推著車到了。此刻天已沉黑,詔獄盤查嚴密,葛青青挑著燈籠照了照,就讓這雜役跟著自己進去了。

大夫也走了,屋裡只點著個油燈。沈澤川面無血色地躺在床上,手腳冰得像死人。

葛青青讓開身體,對雜役說:“紀叔……人在這裡了。”

雜役緩緩褪掉裹纏的粗布,露出一張背火燒燬的臉來。他盯著沈澤川,走了兩步,顫抖著探出手,撫過沈澤川的發。他見著沈澤川瘦得皮包骨頭,又見著到處血跡斑斑,不禁老淚縱橫。

“川兒。”紀綱聲已沙啞,喚道,“師父來了!”

葛青青吹滅了燈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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