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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沒回頭,只是微微側了側臉,喚道。
蕭馳野從後用胸膛抵住了他。
沈澤川被蕭馳野的呼吸融化,適才的感覺減輕了。他們親暱地廝磨,溫度逐漸上升,熱得彼此都在出汗。沈澤川呵出了熱氣,像是被蕭馳野的吻燙到了,他露出了點類似吃痛的神情,但是眼角都是歡愉,沉酣其中。
他喜歡蕭馳野的親吻。
蕭馳野拉住了沈澤川的雙手,猶如束縛般地帶到了沈澤川的身後。他滅掉了燭光,在白煙餘嫋間,沿著那後頸,埋藏著自己的沮喪。
“蘭舟。”蕭馳野含著這兩個字。
桌案忽然被掃空,沈澤川想要去夠桌沿,但是手被束起來了,蕭馳野握得那樣緊,沈澤川仰起了頭,能夠看見蕭馳野的側臉。
吻我。
沈澤川無聲地念著。
可是蕭馳野沒有,他隔著那點距離,沒再動了。
第164章 日出
兩個人明明只差一點, 蕭馳野注視著沈澤川, 目光沿著他的眉眼到達他的薄唇,喑啞地說:“我好愛你啊。”
沈澤川升騰起一股戰慄, 那是被擊敗的顫抖。他在昏暗裡, 像是被捕獲的夜色, 即便瀰漫起來,也纏繞著蕭馳野。他被抓得太緊, 以至於眼眸裡的東西都赤裸地露給了蕭馳野。
蕭馳野逼近, 這是近似吻的對峙,他惡意地、壞透了地呢喃著:“我好愛你。”
沈澤川覺得自己要被蕭馳野講壞了, 這句話殺了他好多遍。他那點偽裝無處可藏, 僅剩的“沈澤川”被扯露在了蕭馳野的面前。這是沈澤川自己都無法正視的自己, 那些有關偽善、狡詐、陰戾的一切被卷席進了慾望的浪潮。
沈澤川在喘息。
愛這個字意味著毫無保留。
蕭馳野讓沈澤川眼眸潮溼,當沈澤川抵在桌沿的時候,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奔跑在身體裡,讓他小聲地抽泣, 沒有顧忌地留戀著蕭馳野的溫度。
蕭馳野拴著沈澤川雙腕, 從那腰線往上就是道彎月, 他仗著身高抵著這抹瑩潤,出入是絕對的力道,彷彿要把“我好愛你”四個字釘在沈澤川的身體上,再烙進沈澤川的骨血裡。
玉珠被磨得水亮。
軍帳外還有巡查隊的走動聲,不遠處有人在談笑,風聲遊動著。但那都是另一個世界, 那都不屬於沈澤川,他只能聽見桌子被撞偏移的聲音,聽見結合的潮迭,聽見蕭馳野的心跳。
每一下都是“我好愛你”。
這讓沈澤川無法承載,他要溢位來了,不論是聲音還是別的。他顫抖著,甚至無法站穩,他在極致的失聲裡探出了手指,在束縛中輕輕地鉤住了蕭馳野衣角。
這一鉤,鉤得蕭馳野心好軟。
蕭馳野吻了沈澤川,在後頸,彷彿銜住了沈澤川。他明明這麼兇,卻又那麼溫柔。沈澤川向後枕著蕭馳野,他們從胸腔到一切都緊密相連。
腰隔出了漂亮的絃線。
蕭馳野解掉束縛,沈澤川卻放棄了桌沿。這世間的一切皆不可依賴,除了蕭馳野。蕭馳野在沈澤川耳邊低喃著什麼,像是攛掇著他,又像是誇獎著他。
沈澤川就是玉珠。
蕭馳野吻著他。
沈澤川眼角墜著水珠,他溼溼地斂著眼眸,用最大的剋制輕聲顫抖道:“阿野。”
蕭馳野埋首在沈澤川的頸邊,他醉死了,整日被這個壞人隨心所欲地念著名字,每一次都像是邀請。他磨蹭著,像是睡醒了,自然而然地應著:“嗯?”
“策安,”沈澤川偏頭,與蕭馳野鼻息相對,幾近天真地喚著,像是牙牙學語,“我、好、愛、你、啊。”
蕭馳野把著那腰的手失了分寸,他口乾舌燥,艱難地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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