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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回頭得找個日子,跟師父好好談談。”
“慈父愛子,非為報也。1”沈澤川擱了筆,“師父這一關沒有利益往來,只有情真意切。二公子路漫漫,那一腳倒把你自己踹了個遠。”
蕭馳野倒進藤椅裡,想了片刻,說:“今日換做是我老爹,這頓飯未必能吃完。”
蕭馳野心有餘悸地摸了把自己的胸口,看著沈澤川。沈澤川沉思在賬簿上,筆握了又放,袖口滑下去,露出一截白。他側顏很平靜,屋裡沒別人,因為熱,所以微敞的領口露著雪白,上邊有親咬的痕跡。
那麼薄。
蕭馳野竟然有片刻發呆,他愣愣地望著沈澤川,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也沒想出來。
“蘭舟。”蕭馳野鬼使神差地喚著。
沈澤川心思沒在這裡,他正想著該讓葛青青從厥西找幾個會算的管事過來,驀然聽見蕭馳野的聲音,眼睛雖然沒有離開賬簿,卻側了些臉,嘴裡答著:“說事。”
蕭馳野驟然站起身,他轉了幾圈,忽然蹲在沈澤川后邊,把人抱了個滿懷。沈澤川還寫著字,虧得定力了得,才沒有把筆畫寫歪。
蕭馳野從後蹭著沈澤川的面頰,蹭得沈澤川麵皮發燙。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講話,把人摸了個遍,撈在懷裡黏得要命。
沈澤川就這麼坐蕭馳野懷裡繼續算賬,他算到難處,就讓蕭馳野把手指伸出來。蕭馳野不肯,抱著他口算,竟然還算得飛快。
“二公子,”沈澤川撥開算盤,“有點門道,給我把這都算了吧。”
蕭馳野又把算盤給拉回來,說:“算久了就亂了,這麼雜,還得交給專門幹這行的人來。你知道闃都裡誰最擅長算嗎?”
沈澤川說:“這還真不知道。”
“花三小姐花香漪。”
沈澤川便問:“那你知道中博裡誰最擅長誘敵嗎?”
蕭馳野說:“……澹臺龍?”
“蕭策安啊,”沈澤川終於看著他,正經地說,“蹭得我心猿意馬,無暇正事。”
“名不副實,”蕭馳野湊近,“我見小公子薄汗涔涔,衣衫不整,特意過來提醒一二。”
“那你是正人君子,”沈澤川指尖沾了茶水,劃過蕭馳野的手背,說,“不像我,想了那麼多。”
作者有話要說: 1:原句“慈母愛子,非為報也。”——劉安
第119章 曾識
蕭馳野說:“願聞其詳。”
沈澤川被他貼得熱, 起了些汗, 說:“寬衣解帶的事情,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蕭馳野反握住了沈澤川要逃跑的手指, 笑了片刻, 說:“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你且聽著, 我給你說。”
沈澤川往賬簿上看。
蕭馳野捏著沈澤川的指腹,隨著他一起看賬簿, 說:“我還沒說呢, 怎麼就熱了?”
沈澤川側眸看蕭馳野,悄聲做著口型:因為你啊。
蕭馳野看了沈澤川半晌, 忽然俯首下來, 埋進了沈澤川的頸窩。適才的一切情感都被沈澤川這個模樣融成了水, 它們沿著蕭馳野的胸腔,流到了蕭馳野的全身,成為另一種沸騰的湍急。可是不論他身軀內部如何波濤翻滾,他抱著沈澤川, 連更大些的力氣都不敢用。
那一腳在闃都歲月裡不動聲色, 隨著時間的推移, 狡猾地變作了蕭馳野情動後的陣痛。渾濁的愛恨經歷了瓢潑大雨的淘洗,變成了清澈見底的湖泊。蕭馳野斂起了鋒芒,在“心愛”兩個字下俯首稱臣。
沈澤川鬆開手,又與蕭馳野十指交握。他偏頭碰了碰蕭馳野半晌不動的腦袋,說:“睡著了嗎?”
蕭馳野抬起頭,啞聲說:“我好愛你啊。”
沈澤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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