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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就用這表情去見他,他當然害怕。”
蕭馳野眉微挑,道:“我又不求他。”
“嘴硬吧,”陸廣白說,“蒙駱部的領地就堵在漠三川的西漠口,我們拉攏不了巴雅爾,再打阿木爾就有落入包圍的危險。”
“那你給他說,”蕭馳野抱肩,“我家有悍虎,妻管嚴。”
“他連女兒的嫁妝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進門好好孝敬這位‘大夫人’。”陸廣白愁到深處,不禁笑起來,“人人都愛蕭策安。”
巴雅爾以前屬意的女婿是哈森,可是哈森執意要娶胡鹿部的朵兒蘭,因此跟蒙駱部有了嫌隙。等到哈森戰死,蕭馳野來談聯盟的時候,巴雅爾站在沙丘上,看蕭馳野身量高大,氣質出眾,還是手刃哈森的離北頭狼,就動了嫁女兒的心思。
“胡鹿部退回赤緹湖畔,怎麼又回來了?”
“你殺了哈森,”陸廣白說,“他的妻子策馬去了東邊,帶回被你打散的有熊部戰士,求請退回赤緹湖的族人再助阿木爾。朵兒蘭在大漠虹鷹旗前發誓,要殺了你。”
蕭馳野想起哈森死前隨水漂走的赤緹花。
“還有,”陸廣白收斂了笑容,“朵兒蘭去東邊前就懷孕了,那是哈森的遺腹。”
蕭馳野沉默地繫著臂縛,落日的餘暉消失,天空出現短暫的寂靜,既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那抹沉甸甸的藍色罩著蒼頂。鷹唳穿透旗幟,隨風飄動的長髮散在這片藍空下,朵兒蘭扶著小腹。
巴音替朵兒蘭蓋上厚衣物,勸道:“夜很涼,回去吧。”
“我的丈夫在西邊,”朵兒蘭仰高頭,在風中看蒼鷹飛過,輕輕地說,“我的雄鷹何時能回來?”
巴音不忍看她這個模樣,想要擦拭眼淚。
“離北的狼咬死我的哥哥,又咬死我的丈夫。”朵兒蘭綠眸裡沉澱著仇恨,“巴音,他是來殺我的孩子的,”她掩住腹部,退後兩步,道,“我要保護我的孩子。”
“俄蘇和日不會讓蕭馳野傷害到你,”巴音放輕聲音,“你父親也不會,大漠會齊力保護你,因為這是哈森的孩子。”
“你錯了,巴音,用你智者的眼睛看看大漠,已經有三部追隨了他的鐵騎。”朵兒蘭幾乎要縮排寬大的外袍裡,她清瘦的下巴掩在其中,憂鬱的眼眸裡蓄起淚水,“巴雅爾為了求和,連親生女兒都能送給我們的仇人。除了哈森,誰也保護不了我。”
巴音黝黑的面容上流露出難過,“我沒有完成哈森的囑託,被有熊部欺騙了。我是哈森的智者,卻沒有讓他得到應有的榮耀。蕭馳野來到大漠,朵兒蘭,我們會報仇的。”
巴音摘下腰側的匕首,握在掌心,遞到朵兒蘭面前。
“我發誓。”
* * *
吾家狼崽見信如面。
茨州床榻近日閒置,我隨軍就帳,睡得不好。
蕭馳野在篝火邊看著那幾個字,胸腔裡的酸楚化掉,變成了另一種被惦念的苦甜。蘭舟關上門睡的都是他蕭策安的胸膛,沒有他,再好的床蘭舟也睡不好。蕭馳野另一隻手拎起馬上行,喝了一口,把那感情澆在胸口,免得自己表現太過。他邊喝邊看。
先生留刀於我,舊臣邵成碧陣亡。闃都萬事妥當,盡在掌握,不要擔心。遠征艱苦,你萬要保重。二郎,倘若一戰可勝,此後年年歲歲時時刻刻再無分離。冬日歸家春帳暖,想你入眠。
蕭馳野放下酒囊,看到底下,沈澤川用筆勾了只耷耳垂尾的狐狸,情不自禁笑起來。
陸廣白拿芋頭砸蕭馳野,蕭馳野劈手接住了。
“眼看就要到十一月了,”陸廣白剝著芋頭吃,“蒙駱部的事情,你有什麼辦法?”
蒙駱部的位置特殊,首領巴雅爾有成批的駱駝,若是去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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