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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蘭的馬被突倒在地,她跌在地上,看著匕首脫手,遺失在鐵蹄間。她的面頰上都是濺到的血,在擦抹間,失聲嗚咽。

巴音帶著自己的短刀,衝入亂陣,對朵兒蘭喊道:“我的馬給你,朵兒蘭,跑啊”

朵兒蘭捂著肚子,搖頭說:“你走吧”

巴音喘息不定,忽然握住朵兒蘭的手臂,真誠地說:“小鷹要活下來,”他忍不住哭,喉間哽咽,“赤緹湖的傻女孩,跑”

血光乍現,巴音的話沒有說完,就栽倒在血泊中。朵兒蘭怔怔地睜大眼,說:“不”

晨陽抬起頭盔,冷漠地看著朵兒蘭,用邊沙話說:“阿赤在端州殺掉了我們的左翼,是這個人出謀劃策,一債還一債。”

巴音還握著朵兒蘭的手臂,朵兒蘭彎腰撈著年輕人的身軀,聲音顫抖,已然變了調,她脆弱地細聲呼喊:“住手”

阿赤在端州附近不僅殺掉了當時離北鐵騎的左翼,還奪走了左翼隊伍裡所有鐵騎的頭顱。他們在茶石河畔露營,踢著這些頭顱,用鐵騎的頭盔撒尿,晨陽忘不了這份恥辱。

火在燒,月亮卻是冷的。

嘶吼,馬鳴,鷹嚦。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鐵蹄踏過帳篷,大火以後是無邊灰燼。在大漠裡強悍了三十年的悍蛇部就在這一夜裡變作了泥,承載著離北沸騰已久的怒火。

金帳前的火堆倒在一起,阿木爾在狼戾刀前迸斷了石珠額鏈,那象徵強部叱吒風雲的虹鷹旗在焚燒裡終於倒下,蕭馳野的身形擋住了一切。

蕭馳野用強襲迫使阿木爾失去了所有退路,他在烈火中高喊著:“阿木爾”

阿木爾吃力地接刀,被蕭馳野逼近,汗水淌溼了他的雙眼。

蕭馳野越戰越勇,他的狷狂來自於草原,只有鴻雁山的大地才能孕育出這樣的男兒。他高漲的戰意摻雜著汗水,眼睛和刀光一樣雪亮,裡邊裝著烈陽。

阿木爾疲於鏖戰,彎刀已經遲鈍了,終於在蕭馳野又一次發起猛攻的時候脫手了彎刀。

月亮變得很薄,夜色轉淡,天就快要亮了。

阿木爾的石珠滾落在腳邊,腳下的黃沙被血水浸泡。他仰起頭,蒼穹間的獵隼所剩無幾。

“天神眷顧雄鷹,”阿木爾驟然高舉起右臂,朝著大漠的殘餘發出最後一聲咆哮,“我阿木爾統治六部二十年,到達過大周內部,對得起虹鷹旗,我們夢寐以求的茶石河”

狼戾刀劈頭砸下,阿木爾硬是用附帶臂縛的手臂扛住了。

“我們夢寐以求的茶石河,”阿木爾在空隙裡,對蕭馳野豪放地大笑,堅定地說,“蕭馳野,二十年後,大漠的雄鷹還會再次飛越鴻雁山。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們,但你殺不盡大漠的鷹二十年、四十年,”臂縛在刀刃發出崩裂的聲音,阿木爾沉聲說,“大漠終有一日會迎來真正的大君”

蕭馳野在施壓中同樣爆發咆哮:“二十年、四十年,離北的狼永駐防線,來啊,”他赤紅著雙眼,森然地說,“這一次,下一次,我在茶石河畔等著你們,十二部永遠跨不過茶石河”

阿木爾的臂縛徹底斷開,緊接著刀鋒勢如破竹,從正面結束了他的嘶吼。

朵兒蘭的嗚咽戛然而止,隨即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她爬起來,踩到裙襬跌在地上,又爬起來,攥著那把匕首衝向蕭馳野。

疾風掃過飛沙,刀鋒驟然直指在朵兒蘭的眉心。

朵兒蘭的發散落滿身,她停在刀鋒前,眼中的淚珠流淌不止,渾身顫抖,終於咬牙憎惡道:“殺了我蕭馳野,殺了我”

狼戾刀的血珠滴答在朵兒蘭的眉心,混雜在她的眼淚裡,模糊了這張臉。

天盡頭的晨曦刺破黑暗,黎明的薄光鋪滿荒蕪的沙地。蕭馳野的鎧甲泛出細微的芒,他微微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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