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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珍珠扣,在彈開時發出了細微的“啪”聲,白皙光滑的脖頸頓時浮現。沈澤川手指半掩,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這份散漫沒有設防,像是被壓在氍毹間都不會反抗,心裡還想著別的,所以顯得格外誘惑。
“火銃流失在外對闃都沒有好處,該是偷出來的。”
沈澤川的喉結在說話間會滑動,蕭馳野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它,對它熟悉萬分。沈澤川每次汗如雨下時都習慣仰頸,因為蕭馳野太高了,讓他即便躺在被褥間,也需要這樣去迎接蕭馳野的親吻。
蕭馳野想到很多畫面,但他神情自若,沒有流露半分。他的拇指正在無意識地摩挲,讓骨扳指輕輕轉動,說:“尹昌是不是帶回了俘虜?”
“翼王的男寵,姓霍,成峰說是燈州原指揮使霍慶的兒子。”沈澤川說到這裡,看向蕭馳野,“明早可以見見。”
“這人用火銃嚇退了尹昌,”蕭馳野說,“會玩啊。”
“肯定有人教他。”沈澤川解掉了最後的珍珠扣,鬆手時常服落地。
美人終於舒服了,順帶著踢掉了腳上的木屐。沈澤川揹著昏光,窄腰透出來,像是兜不住的玉色。蕭馳野嚐到了隱秘的愉悅,這就像是不為人知的把玩,對蘭舟的慾望緩緩爬滿了他的胸腔。
“明早送幾隻火銃去離北,軍匠能畫出圖紙。海日古在北原校場偷學了尹昌的陣型,打得我還不了手。這次出兵端州,我要尹昌隨行。”蕭馳野把費盛的呈報扔在桌案上。
沈澤川端著茶喝,聞言瞟向蕭馳野,意味深長地說:“不帶我嗎?”
“行啊,”蕭馳野跟沈澤川面對面,佻達地說,“我家有悍虎,平時盯得太緊了,只有行軍路上能與你偷歡。”
沈澤川上挑的眼角里貓著壞,說:“你妻好凶,我怕他。”
蕭馳野學著沈澤川上回的語氣:“我也好凶啊。”
“我不怕你兇,”沈澤川把摺扇抵在兩個人的唇間,像外邊的狐狸,“可是你好久才來啊。”
蕭馳野稍稍偏了頭,說:“這能怎麼辦,我懼內啊。”
“我都想要。”蕭馳野低聲說道。
* * *
時隔這麼久,這次感覺截然不同。
心跳,聲音,呼吸。
蕭馳野都要,他霸佔著沈澤川。
沈澤川受不了,蕭馳野連他還沒有淌出來的淚珠都要奪走。
蕭馳野曾經想要天空,想要草野,還想要鴻雁山,他熬鷹馴馬,賓士在夢中的大地,可最終他都不想要了。
他要沈澤川。
沈澤川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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