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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著常槿說道:“你不累,小姨還要歇息呢。”
朱允熥見常槿眼睛都熬紅了,便作罷。
朱允炆和常槿離開書房,已經是午夜時分,大地被沉沉的寒霧籠罩著,月光晦澀,連宮牆都看不清了,地下的寒霜覆蓋了剛剛冒頭的新草,世界一片靜寂。
朱允炆說道:“春寒霧重,我送小姨回去。”
常槿推辭,“不用了,夜已深,你也要早點休息。”
朱允炆搶過常槿手裡的燈籠,走在前面,“小姨勿用和我客氣,走吧。”
常槿只得跟在後面,保持著一隻手臂的距離。濃霧瀰漫,似乎只有眼前的朱允炆是唯一的光亮。
路過水榭池塘時,常槿踩在結霜的十字路上,腳下一滑,即將摔在地時,朱允炆扔掉了燈籠,以身為墊,接住了常槿。
防風的琉璃燈籠落在了池塘裡,悄無聲息的下沉,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迷霧中,伸手不見五指,偶有女子的低聲哭泣和男人的喘息之聲,但很快這一切都消融在沉重的似乎能擠出水來的濃霧裡……
次日清晨,春天的太陽驅趕著濃霧,乍然轉暖,東宮小內侍打掃庭院,發現池塘邊的荼蘼花架倒了一大片。
小內侍嘟囔道:“又是野貓打架弄榻了花架。”
一直不知名的蟲子努力從泥土裡鑽出來,待太陽烤乾了它的翅膀,蟲子鳴唱著,呼扇著翅膀,飛向了花園。
驚蟄已到,萬物復甦。
皇宮,大本堂,這裡是未成年皇子皇孫們讀書的地方。下午快要散學時,朱允炆陪著洪武帝來到了大本堂,大學士宋濂帶著龍子龍孫在堂外相迎。
“父皇。”
“皇爺爺。”
洪武帝看著這群眼神尚且稚嫩天真的後代,心中的煩憂頓時消散了,他一邊走進大本堂,一邊問宋濂,“宋大學士,今天講了什麼?”
宋濂說道:“今天講了祭祀。”
洪武帝點頭道:“教的很好,國家大事,唯祭與戊。他們學的如何?”
宋濂說道:“尚可。”
那就是不太熟悉,需要皇上親自督促的意思了。
洪武帝隨便一指,恰好點到了八歲的燕王世子朱高熾,“熾兒,你說說如何祭社神和稷神。”
朱高熾面容白皙,有些微胖,長得十分壯實,要不是那雙靈活狡黠的眼睛太像他親孃徐妙儀了,他或許會是洪武帝最喜歡的孫輩。
朱高熾說道:“社神是土地神,稷神是五穀神。人吃五穀雜糧,所以社稷是國之命脈。每年春秋時都要設社稷壇,社神在東,北向。稷神在西,北向。壇上按照五行覆蓋五色土,中黃,東青,南紅,西白,北黑。帝王親臨社稷壇祭之。”
洪武帝剛剛祭祀過社稷二神,知道朱高熾答對了,他擺了擺手,“你答的很好,你先散學吧。”
朱高熾順利過關,向洪武帝和宋濂施禮告退。
洪武帝的目光落在了朱允熥身上,朱允熥本能的緊張起來了,皇爺爺每一次考校,他都如臨大敵。
立在洪武帝身後的朱允炆對著弟弟安慰似的點點頭,示意他淡定。
朱允熥感受到大哥的鼓勵,猶如吃了定心丸似的,放鬆下來。
洪武帝問道:“如何祭天地日月?”
朱允熥答道:“冬至祭天,以日月星辰,**風雷從祀。夏至祭地,以五嶽、五鎮、四海、四瀆、寢陵、諸山從祀。春分祭日,以星辰從祭。秋分祭月,以星辰從祭。”
順利答完,朱允熥心生歡喜,等著皇爺爺像誇獎朱高熾那樣誇讚自己,早點散學回東宮向小姨報喜。
誰知洪武帝覺得朱允熥是東宮唯一的嫡子,要求自然要比朱高熾更嚴格才行,於是又問道:“每年祭孔子先師,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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