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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第二日錢鑄又去拜訪錢鑄。
俞鶴已經做好了再度吃閉門羹的準備,誰知這次再去,錢鑄相比上次,情緒卻平靜了很多。他對俞鶴說了一些抱歉的話:「昨日多有衝撞,實在對不住。只因內人膽小, 孩子尚幼, 不想他們被與她們無關的事情打擾,還望俞副班見諒。」
俞鶴這才發現錢鑄家比前次冷清,原來是這次妻兒都不在家中,他才能與自己如此平靜說話。想來這錢鑄也是個重情義之人。
俞鶴擺擺手:「這個不重要, 我只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你父親去世之前可否有過對你交代什麼,是否對你提起過十七年前那樁案子有什麼異常?」
錢鑄這次的態度很好,但就是不肯說出其父對他是否有過什麼交代。俞鶴雖然失望,但他相信,錢鑄態度的轉變就是一個進步。或許對方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自己堅持下去,錢鑄總有一天會說的。
當日俞鶴辭別錢鑄時道:「我還會再來的。」
錢鑄表情複雜,但也沒說什麼,還客客氣氣的把俞鶴送出了家門。
俞鶴離開錢家,沒走兩步,忽然聽到錢鑄家中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作為練武之人,聽覺視覺自然勢必常人要敏銳一些,加上作為一名捕快的條件反應,俞鶴狐疑的折回了錢家。
錢家的大門虛掩著,俞鶴走進去,連叫了幾聲錢鑄:「錢師傅,錢師傅?」
店鋪裡沒有人,俞鶴往院子中走去,剛踏入院子,借著小院中的燈光,他就看到錢鑄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知道兇手還在不在附近,俞鶴拔出了佩刀,小心在院子中檢視了一陣,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他這才收了佩刀,走到錢鑄身旁檢視。
他先探了探錢鑄的氣息,發現人已經斷氣。隨後發現錢鑄胸口插著一把刀,想必那就是兇器了。他將刀拔出,仔細檢視。確定兇嫌,第一點就得先確定兇器為何物。這時,外面的街上一陣嘈雜,很快,錢鑄家的大門被人撞開,一隊身著護衛營甲冑的兵士衝進來,說他殺了人,直接把人扣走。
俞鶴自報身份,說自己是捕快,責問對方是否搞錯了。護衛營的人道:「有人見你殺人,故而呼救。我等為了維護百姓安危,緝拿兇手,理所應當。只要你犯了法,護衛營的人也不會姑息放縱。身為捕快,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護衛營的人扣下他後,將他帶往護衛營。去往護衛營的路上路過驛樓之時,俞鶴大聲呼喊,讓驛樓的人前往縣衙通報他被護衛營扣押一事。
驛樓的人得到資訊,前往縣衙通報。
在護衛營,面對仁勇校尉的審問,俞鶴與他們爭論。就算護衛營的人認為自己是嫌疑人,也應當把自己交回縣衙,而不是在護衛營私設公堂。不久韋京翰帶人趕到,仁勇校尉自知沒有審問的許可權,長時間扣人也於法不合,才不得不放人。
驛樓的傳信兵前來傳信的事,韋京翰是知道的。後面的事情是怎樣,他也就明白了。
俞鶴說完,百夫長出列徵得韋京翰同意道:「俞鶴巧舌如簧,明明有人目睹了他行兇之事,豈容他三言兩語開脫。他說他沒有殺人,有何憑證?」
現有人證物證都指向俞鶴殺人,雖然韋京翰也不太相信俞鶴會殺人,但凡事也得要講證據。
「俞鶴,你說你沒有殺人,可有憑證?」韋京翰問道。
俞鶴沉默半晌:「我去便是不想人知道,故而也未曾告知於誰……」
「這就是沒有憑證羅?」百夫長嘲弄道,「既是如此,還望韋大人公正執法,還死者一個公道。」
目前的一切對俞鶴都很不利,俞鶴自己也沒辦法自證清白,韋京翰略一思索,眼下只能先退堂,補充偵查,押後再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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