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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李凌經歷白馬書院的大小書庫，也在稷下學宮的書庫中呆了一段時日，博覽群書，學識淵博。
可如此專業的內容，依舊難以理解。
不過李凌並非常人。
半天的時間。
李凌開始漸漸理解書本上的內容，一頁頁翻閱也變得輕鬆許多，逐漸可以將上方的內容印刻在腦海中，化作自身的一部分。
一天時間過去。
李凌整個人顯得有些昏昏沉沉，腦袋有著些許發脹，用腦過度。在向東來的要求下，眾人都停了下來。
李凌看了眼面前的書本，連五分之一都沒有達到，這樣的效率太慢太慢。
若是其他書籍，恐怕一個半天就可以解決了，甚至於一個時辰都可以完成。
然而，向東來提供的書籍就無法做到這一步。
向東來似乎有著自己的安排，讓眾人回去修行，明日早些來到已辰樓，繼續翻閱餘下的書籍。
第二日。
第三日。
時間迅速過去。
第三天半天的時間還未過去，李凌就將桌上的書全部觀看完，大量的內容充塞著腦海，就像是無數資訊填充著大腦。
第三天的時間，他完全適應了向東來的書籍，恢復過目不忘的能力。即便無法做到驚人理解，也將這些內容全都記憶在腦海中。
他微微比上雙眼，回想著書本中的內容，逐漸將這些內容消化，化作自己的一部分學識。
第三天結束。
能夠將所有書籍看完的人，屈指可數。
除卻李凌之外，還有著三人做到了。
兩名年紀稍大一些的，都是文學院的學生，入學已經有著兩年的時間了。
一名是石山書院的石有年。
其餘的學生，沒有一人能夠將這些書籍看望，一個個看向向東來，雙眼迷惘，面色茫然，連一絲注意力集中都無法做到，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渙散。
兩個年紀稍大的以及石有年，同樣是如此，他們三人神情有著幾分頹然，有氣無力，彷彿一身精氣神全都被抽離了。
最為精神的自然是李凌，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根本沒有絲毫影響。
向東來留意著眾人的表現，最終落在李凌身上，眼中泛起一抹異色。
難道這小子天賦異稟？
等等。
這是在書庫中看入世法的那個新入學院的學生。
向東來想起了李凌身份，那一天他忽悠了好幾個學生，再加上其他事情需要處理，倒是一時間忘記李凌，現在響了起來。
“渾噩、茫然，這就是你們精神力被極大消耗的狀態。”
“你們需要好好感受這個狀態，感受精神力的存在。”
“接下來。”
“第二個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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