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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道:“郝怎麼不好取名字了,郝彬,郝萌我覺得都是挺好的名字。”
郝澄興致上頭:“那多想幾個吧!男孩一個,女孩一個。咱們的孩子,就應該給它取全世界最好聽的名字。”
一談到孩子,江孟真也不再去想那糟心的月不落帝國王子的事,話題就這麼被成功的轉移。
妻夫兩個討論了一晚上的名字,直至江孟真到了平日裡的睡眠時間,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
郝澄冥思苦想,好不容易想了個好聽又好寫的名字,激動地對自家夫郎道:“孟真。我想到一個好名字。”
她說完,卻沒有半點回音,低頭一看,江孟真已經闔眼睡熟了,呼吸也變得輕柔綿長。
郝澄立馬住了嘴,看了他靜謐的睡顏許久,十分輕柔地撩起他散落的額髮,在他光潔白皙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然後在江孟真的耳邊低聲道了一聲:“晚安。”
江孟真睡了,郝澄卻還是睡不著,睡覺前還在想著給寶寶的名字,不過她想了很多,又一一地否定自己。
結果好不容易入了睡的時候,她竟然做了一個噩夢,夢到她和江孟真住的這間房裡多了一張嬰兒床,床上有一個被裹在襁褓中的嬰兒,正哇哇大哭著,哭得她心裡很是難受。
她走過去,想搖搖那小床,哄哄那小孩,結果走過去那嬰兒身子小,頭卻很大,而且頂著她前世那一張成熟的臉,對她哭喊:“孃親我不要叫郝大,我不要叫郝大!”
那魔音穿耳,愣是把她嚇醒了,還驚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來,就見被她驚醒的江孟真直起身來,關切地問她:“你怎麼了?是不是被惡夢給驚著了?”
郝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沒什麼,我只是夢到寶寶出生了,她不喜歡我給他取的名字,所以一直在哭。她哭得太厲害了,所以我就被吵醒了。”
只是做了個不甚美妙的夢,江孟真應了一句,倒也沒怎麼放心上。因為請了好幾日的假,郝澄哪兒也沒有去,就在家裡陪夫郎。
先是為他束髮更衣,給他按摩因為懷孕水腫的雙腿,還要幫江孟真越來越大的肚子抹上潤滑的油,免得那上頭長出難看的孕紋。
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了,時間也不早,下人們備好了口味清淡又適合孕夫的早膳,郝澄便主動執筷,送了口食物到江孟真口中,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完了早膳。
午膳照舊是四菜一湯,不過郝澄下廚房炒了兩個菜,江孟真孕期受不了油煙的味道,郝澄就讓他坐在外頭等著,讓竹青在旁邊陪著他,等她出來後,換掉身上沾了油煙味的衣服陪他一起吃。
飯後兩個人手牽著手在涼風習習的院子裡走了一陣,郝澄配合著他的步伐,特意將步子放得很慢。
走了小半個時辰,按照江孟真規律的睡眠就是午睡。只要去翰林院,那基本上是早上走,晚上應卯後才能回來。可以說,自從肩上有了官職,郝澄就很少有空陪著江孟真一起午睡。
兩個人換了身舒適寬鬆的衣服,郝澄坐在床的內側,江孟真睡在李側,平躺在床上,腦袋枕在郝澄的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郝澄手裡捧了本書,一面用手給江孟真的隆起的肚子按壓,一面放緩了語速,用溫柔且富有感情的語調給肚子裡的小孩講著故事。
沒有那種每一分每一秒都心臟撲通撲通的感覺,但這種溫情脈脈化不開的濃稠感情,很是放鬆了郝澄因為官場上的事情緊繃起來的神經。
但她只舒舒服服地過了一日的悠閒時光,就又有人一大早就來敲她們家的門了。這會不是倒黴催的張侍郎,是翰林院的一個庶吉士。
見到郝澄,她先是行了禮,然後直截了當地道:“先前您不是在戶部告了假嘛,但明日使臣團便要來朝,凡是七品官職以上者,翰林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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