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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坐了不過片刻,她便煩躁地起了身。來回的在書房裡踱步,一面還豎起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
大概是因為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和踱步發出的踢踏聲,房間裡什麼也沒有。
郝澄按捺不住,便又推開窗戶,牆角下野花的香氣被徐徐的微風推送進來,院內已經亮起了點點燈火,卻不見有人走動,靜謐得讓人心中不安。
她坐回椅子上,執筆欲寫,手卻一直懸在空中,只有大滴的墨汁落到雪白的紙面上,在紙上暈染開一片黑色的痕跡。
她臉上也禁不住地浮現起焦躁之色,就在這個時候,竹青的聲音從院門處傳了過來:“主子,您悠著點,底下有臺階呢!”
能夠被竹青稱作是主子的,只有一個。郝澄面上一喜,擱下手中的筆,推開房門便往院子裡趕。
她走了沒兩步,果真見到江孟真從院門處進來,他抿著唇,神色看上去有幾分有不虞。
竹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郝澄連忙加快了步伐,迎了上去。她挽住江孟真的另一邊,連珠炮一般地發問:“你方才去哪了?怎麼也不和管家說一句?我都要擔心死了!”
江孟真唇角向上翹了翹,勉強勾勒出一個微笑的弧度,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沒什麼,我就是出去走了走。”
“走了走。怎麼走這麼長的時間?我都在這裡等了一個時辰了。”聽他這麼說,郝澄反而更加不放心,孕夫確實需要運動,可是也不能運動過量。
而且還有一件事她非常關注:“你嗓子怎麼了?早上的時候你聲音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生病了?”
江孟真不自覺地握緊了她的手,安撫道:“沒什麼的,只是方才說多了話而已,喝點潤嗓子的茶便好了。”
郝澄反握緊江孟真的手,忙道:“那你先別說話了,咱們先回去喝口茶潤潤嗓子。”
等到坐到椅子上,郝澄先讓江孟真做好,便給他倒了水,又抿了口試試水溫,吹涼了水,才把杯子端到江孟真面前。
原本江孟真每次都是要喝濃茶,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如今只敢喝寡淡無味的白水。
江孟真看著骨瓷杯中澄澈純淨的白水,皺了皺眉還是將其一口飲盡。郝澄又連著給他倒了幾杯,直至江孟真擺手示意不渴了她才停手。
等到滋潤了喉嚨,他便開口問道:“妻主今日怎麼回來的這般早?”按照往日,郝澄至少要等到酉時三刻左右才能應卯回府,可現在還不到用午膳的時間。
他一邊說話,一邊又使了個眼色示意竹青出去,後者立馬識趣地把其他的僕侍一同帶了出去,離開的時候還輕手輕腳地關緊了房門。
郝澄倒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口中回應道:“之前幾次休沐日我都沒能回來,這次我去向戶部告了假,這幾日就用不著再去翰林院了。橫豎也沒什麼事情,今兒個交接完了就回來了。”
竹青出去的時候,她正背過身來去擱在架子上的盒子。等她轉過身來,卻發現屋內徹底安靜下來了,只剩下她們妻夫兩個。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這正好省了她的事情。她將盒子擱在桌子上,往江孟真面前推了推:“這是送你的東西。”
郝澄給江孟真出來的習慣,送他什麼,一定堅持讓他當面拆。這次他也下意識地接過那盒子,問了句“是什麼?”便著手開始拆盒子。
不過這回郝澄卻沒有回“你拆開就知道”這類的話,而是用手按住了盒子,“你先說,今兒個是什麼日子,猜出來才可以拆禮物。”
“什麼日子?”江孟真愣了一下,在心裡默想了一番,不是郝澄的生日,也不是他的生辰,更不是什麼節日。
他看了看郝澄的臉色,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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