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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孟真的性子,郝澄還是很瞭解的,他做事情講究臻於完美,說是瞭解的不多,那肯定是連人家的開國史都通讀了一遍的。他記憶力好,這些事情肯定不會出什麼差錯。
郝澄的表情就像是吃飯吞進了蒼蠅:“你的意思是,我是被個女人輕薄了?”
江孟真沒說話,但表情表示了肯定。
郝澄嚯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起身就往外頭走,江孟真連忙喊住她:“你去哪?”
郝澄回頭應了他一句:“去洗臉!”對一個筆直筆直的直女來說,就算對方長得不錯,被輕薄也還是覺得有點噁心。
她洗了好幾回,臉都有點紅撲撲的,還要再洗第五回的時候,保持著比較慢的步伐趕過來的江孟真制止了她的行為:“你別洗了,已經很乾淨了,再洗臉都又破皮了。”
本來江孟真是很不高興的,但是看郝澄這個行為,他哪裡還顧得上吃什麼醋啊,反倒要反過來安慰自家妻主:“我看那女子長得挺漂亮的,而且她可能就是一時激動,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反正咱們也沒有吃什麼虧。”
郝澄還是神色鬱郁:“當時我們又沒做什麼激動人心的事情,她哪裡來的一時情急。而且我看她那人,就覺得有些輕浮。長是長得挺漂亮,但脾氣又不算很好,我做翻譯的時候,就輸她說話最強勢難纏。張侍郎也說了,那女子就盯著在場的男子看,我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
其實要是真的熟人,或者是什麼大家都非常的興奮的時候,親一口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親的是臉,她又是現代來的,哪裡會真的為了這麼個人反應過激。
但問題是,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相對於她那世界的男子,而且那女子舉止著實輕浮,明顯就是在撩撥調戲她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孟真道:“那妻主想怎麼辦呢?難不成你還想調戲回去不成?”
郝澄想也不想否決道:“那哪成啊,那我不是又被她佔一回便宜。”她對女人又沒有什麼興趣,憑什麼要親那個人啊。
不過想一想,江孟真說的也對,為這麼個人生氣也不值得,她眯著眼睛,看著月色下的自家夫郎,因為懷孕的緣故,江孟真整個人都豐腴不少,雖然不及之前苗條,但整體還是非常勻稱,而且整個人都溫柔許多,看起來格外柔美。
他臉頰比未有身孕前多了些肉,因為說話的緣故,嘴唇看起來微微嘟著,簡直像是在索吻。郝澄心念一動,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夫郎的幫我消消毒?”
江孟真用疑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消毒?”
郝澄想起來這個世界是沒有這種說法的,當下解釋道:“就是那什麼月會落使臣團的那嘴特別毒,親在我臉上那就是放毒,用水洗不乾淨,所以需要我家夫郎親親我,把她親過的地方弄乾淨,這個行為就叫消毒。”
江孟真撲哧笑出聲來:“什麼月會落,人家是月不落帝國。”
郝澄目前對這個帝國一點好感都沒有,她嘟嚷了兩句,又把臉主動地湊到江孟真的嘴邊:“月亮當然會落了,狼人才希望月不落呢,總之都是那個意思,夫郎你先幫我消毒。”
江孟真拿她沒法子,又看了下週圍,最後快速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他那吻又輕又快,像是蜻蜓點水,又似羽毛輕拂,郝澄完全感覺不到他有親過來嘛。
她撇了撇嘴,誇張地道:“那女人親得我臉上都是口水,夫郎這樣根本沒有辦法把她親的地方消毒嘛。”
江孟真臉有些紅撲撲的,狹長的眼眸睨了郝澄一眼,卻因為無怒只有嗔,怎麼看都是更具風情,那蝶翼一般的長睫毛顫啊顫的,眼波流轉靈動,簡直就是在勾引人。
在郝澄的堅持下,他還是無可奈何地重重地在郝澄臉上啵了一口,郝澄又指著臉上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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