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初（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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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帶著高猛南下廣東，適逢南方經濟如火如荼。春歌親眼目睹南方各省開發區工廠林立，城市商業發達，很是驚訝。相比較自己的兩處工廠，和這裡的工廠比較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她想在廣東多考察幾天。因為這裡許多是現代化工廠。興許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要建設一個現代化工廠呢。

廣東老闆很熱情，極力介紹自己的截斷機、縫紉機、鏟皮機等製鞋裝置。春歌看著這些國際先進裝置很是感慨，吉星製衣廠裝置與這裡相比，落後好幾代。

“這些裝置算算多少錢？”春歌選完工廠所需裝置說。

“一百萬”廣東老闆計算完所要裝置說。

“太貴了，老闆不實在，我要到別的廠家看看”春歌搖著頭說。

“不貴了，給你們是優惠的了”廣東老闆不想讓價。

春歌抬腿往外就走。廣東老闆見狀馬上叫住她“回來，好商量嗎？”

春歌這才回轉身。

“說說看，多少錢能要”老闆問道。

“您先說，多少錢能給”春歌在bJ做生意這段時間深諳砍價奧秘。

“看你們北方來的，這麼遠的路，交個朋友，六十萬”

“老闆，你看我值六十萬嗎？”春歌苦笑著說。

“那你說多少錢，我也得考慮考慮吧”

已經接近低價，春歌感覺還有空間。

“四十萬”春歌伸出巴掌，大拇指藏起來，給老闆看。

老闆臉色立即變了，非常生氣地說“賠了，四十萬本錢都回不來，往腳後跟砍，再漲一些”

“五十萬，外加你工廠派人給我工廠工人培訓”。

“不不，生意不能做”老闆否決道。

“好吧，不做算了，走”春歌招呼高猛這次真的走了。

高猛想回頭，春歌小聲說“別回頭”

高猛小聲問“我們真走了？”

“別說話”春歌從牙縫擠出來幾個字說。

他們出了工廠大門一直走，這時有輛計程車駛來，春歌招手讓計程車停下來。拉開車門正要上車時，就聽後面老闆氣喘吁吁大聲喊道“等等”

春歌與高猛遞個眼色，會意的笑了。

“幹嘛著急走，讓我好追，回來，好商量”胖老闆因為跑的太急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胖老闆答應了春歌給的價錢還有條件。自然老闆做成一筆大生意很高興。

“中午我做東，你們兩位不要客氣啦！”老闆熱情邀請他們。

“實話實說，現在服裝和鞋子流行的趨勢是，先港臺後廣州再bJ，你們工廠有設計師嗎？”老闆在私人會所擺的酒宴上，陪著春歌高猛飲酒跟春歌說。

“目前沒有，回去後要聘用一個”春歌說。

“我建議你，不能從bJ招聘，你看bJ許多服裝是從廣東批發過來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們喜歡港臺流行款式”老闆夾口菜說。

“我們不可能從廣東進貨的”春歌說。

到了這個地步，廣東老闆也不兜圈子了說“我們可以合作啊，我出設計師，你們可以生產港臺式服裝鞋帽”

原來這樣，春歌暗暗佩服眼前胖老闆做生意精明。人家不做一錘子買賣，而是想找個長期合作伙伴。

春歌正愁沒有設計師呢，沒想到老闆提出來，當即答應，說“好吧，希望我們能夠長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