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刀兵暫歇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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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至善一馬當先，正在衝殺。

猛然，一聲號炮，迎頭撞來一軍，為首大將，乃是高雄。

高雄大叫道：“賊子休走，高雄在此！”

張至善大怒道：“賊子不惜命嗎？”

丈八蛇矛起處——猛龍過江。

高雄措手不及，被刺落馬下。

復一槍，高雄一聲慘叫，魂歸地獄。

漢中大將宋善見了，大怒，縱馬揮刀，來鬥張至善。

張至善勃然大怒，丈八蛇矛——鵬飛萬里。

一槍刺中宋善額頭。

宋善慘叫，落馬。

馬蹄、人足如雹，宋善被踏為肉泥，陷進泥土之中。

正在奔走，漢中猛將陳大勇撞到。

張至善勃然大怒道：“頭次讓你走脫，今日休想活命！”

槍起處，陳大勇應聲落馬，媽都不曾喊的一聲。

軍漢急報呂佛，呂佛大驚失色，暗忖道：“張至善悍勇，無人可敵也！”

也不敢來救，只得指揮眾將諸軍守住大寨。

於是蜀軍很快殺透陰谷山重圍，潮水般湧到大寨前。

來到寨前，還未接到攻擊命令，蜀軍將士，已經如同海潮一般，湧進大寨中了。

任你漢中大將勇猛異常，卻被蜀漢將領如泰山般碾壓，任你漢中士卒兇悍無比，卻被蜀漢士兵如惡狼般追殺。

漢中兵兵敗如山倒，呂佛喝止不住，也夾在亂軍中，往下敗走。

蜀寨綿延，足有百里，居然不到一天一夜，就被張至善軍馬全部收復。

收復了大寨，張至善令人檢點損失，只是糧草輜重，被呂佛將士運走很多，張至善懊惱不已。

馬安民諫道：“今糧草已經失去很多，無力再戰，不如先退回劍閣，整軍再戰！”

張至善點頭道：“只有如此了。”

於是，馬安民帶軍開路，張至善親自斷後，各軍依法直奔劍閣而來。

早有探馬報告呂佛，呂佛知張至善、馬安民詭計多端，不敢貿然追擊。

劍閣守將蔣安，乃蔣濟之孫。

他聽得報告立即率軍接應。

二軍合在一處，其餘衝散各部人馬，也陸續歸來，檢點人馬，損失不大。

回到劍閣，休息幾日。

張至善會集眾將，商議再伐漢中之策。

雷仁諫道：“漢中實力，還是不可小覷。加之漢中諸將英勇，漢中諸軍精銳，非一鼔而定也！因此，將軍應整頓軍馬，以利以後攻伐！”

蔣安也勸：“二位王爺與漢中兵交戰數月，互有勝負，此時再攻，只恐軍心動搖，難以取勝。”

眾將反覆計議，張至善、馬安民決定休整軍馬，以利再戰。

再講漢中呂佛，因陳祥受傷，加之數月以來，覆軍殺將，特別是折了很多心腹猛將，可謂元氣大傷，損失極大，自保尚且不足，自然也不敢貿然進攻川北各郡。

這天，軍人急報：“張至善、馬安民在川北各處操演軍馬，可能又要北伐漢中！”

呂佛暗驚，喝道：“休要驚慌！再探再報！”

軍漢叫道：“諾！”

軍漢去了，呂佛立即會集眾將，商議軍務。

此時，陳祥手臂箭傷漸愈，也來參加會議。

他論道：“張至善此賊，極富武略，更兼馬安民相助，我軍與之相遇，極難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