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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瑜拉著項斯遠發足狂奔跑出慈寧宮,一直到跑出宮門口才覺出累,氣喘噓噓地停了下來。

門外的拂曉等人早迎在門口,見衛瑜還敢大跑大跳著出來,都唬了一跳。

“殿下,您怎麼能跑動呢,要是扯到傷口可怎麼是好?”拂曉大驚失色。

衛瑜此時卻沒有空管這個,她此刻正羞恥得渾身不自在,一出了宮門就放開牽著項斯遠衣袖的手。

項斯遠放下手臂,藏在廣袖的手指節微勾,無言的尷尬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

衛瑜心中暗罵一聲,尷尬得腦袋發麻。

這都是什麼事兒?明明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兩個人,偏偏還要費盡力氣澄清,凡事但凡涉及男女,果然都是這樣麻煩。

“咳。”她清咳了一聲,佯裝鎮定地道:“你今日算是過關了,祖母應當不會再為難你。”

項斯遠瞅著她通紅的耳根,也覺出了局促不安,站開一步遠的距離,低聲道:“方才語出冒犯之處,還請殿下不要見怪。”

雖說被冷嘲熱諷威脅了一通的人的他,險些小命不保的也是他,但才剛當著正主的面義正言辭地婉拒了她的親事,再怎麼說也稱得上失禮。

這本就是商定的說辭,衛瑜自然不會跟他計較這個,這一節算是就此揭過,她擺了擺手道:“宮中不可逗留,你該出宮了,本宮送你一程。”

項斯遠顧忌她身上還有傷,本想拒絕,還沒開口便瞧見她投來意有所指的一眼,知道她定然是又有正事要交代。

他也就沒有推辭,只是迎著拂曉不斷使來的眼色,勸道:“殿下傷勢未愈,不宜久動,還是坐輦轎吧,我跟著殿下。”

衛瑜看抬轎子的也是熟面孔,便點了點頭。

兩人沉默著往前走進一段無人的迴廊,日光璨耀,落在衛瑜鬢邊的琉璃珠花上,在大紅宮牆上對映出一片光斑。

“本宮遇刺的事,有眉目了嗎?”衛瑜的眼睛瞧著前方,聲音有些發沉。

項斯遠蹙眉道:“進展不是很順利,那些刺客是江湖中的一夥綠林草莽,專為人做些殺人越貨的亡命勾當,留下的幾名活口都只是受上峰要求拿錢辦事,其他一概不知。”

“日前刑獄有一名刺客受不住重刑招了供,提到與他們接頭的上峰,說那人就住在平康坊中。”

他說著一頓,驀地又想起那日在平康坊中遇到的那位顧將軍,晃晃腦袋繼續道:“然而微臣帶人前去緝捕之時,那宅子已經人去樓空,桌上的茶水都還是溫熱的,可見是官府中有人走漏了風聲。”

衛瑜緩緩地問道:“依你看,是五城兵馬司還是錦衣衛?”

稽查她案件的就是這兩個衙門,那人跑得那樣迅速,走漏訊息的恐怕也就是這兩個衙門中的人。

項斯遠沉吟道:“錦衣衛由孟統領管轄,又是直屬皇上,而五城兵馬司人員龐雜,若說走漏風聲,定是五城兵馬司之中機率更大,微臣無能,已經派人去細查,只是如今還未有結果。”

“五成兵馬司的亂由來已久,你才上任多久,哪能怪到你的頭上?”衛瑜斜睨了他一眼,捻弄著袖口的絞邊刺繡,目光沉沉,“你猜那幕後主使是誰,又是為何想要本宮的命?”

刺殺她的人既能通曉她的行蹤,又有路子買通江湖人士,還能將手伸到官府之中,皇宮、朝堂、草野,都有他的眼線,真可謂手眼通天。

這樣的人在京城中恐怕也是屈指可數,為的什麼要佈下一個如此龐大的局,招買了那麼多人手來殺她呢?

項斯遠道:“幕後主使是何人微臣如今還不敢斷言,只是能夠買通如此眾多人手便已經要價不菲,尋常的官員恐怕難有此財力。”

“殿下仔細想想,近來可還得罪過什麼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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