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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還有傷,不在好好躺著,還出來折騰。”
慈寧宮正殿,太后握著衛瑜的手,在她腰後又墊了一塊迎枕,皺眉道:“那個項斯遠也算是在朝為官的人了,難道祖母還能吃了他不成?你緊張些什麼?”
衛瑜瞧瞧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暗襯該緊張的那可不少。
就項斯遠那呆頭呆腦一根筋的性子,不看著一點,誰知道能說出什麼話來?萬一把自己小命丟了她豈不是虧大。
“才不是呢,在床上躺久人都快發黴了,昭陽不過是想陪祖母說說話而已。”
她拉著太后的手,撒嬌地輕晃著。
太后哪裡會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也懶得戳穿,一點她的額頭,搖頭道:“你呀你呀。”
衛瑜皺皺鼻子,知道太后就吃這一套。
為了幫項斯遠跨過這道難關,她可真是操碎了心,到如今還暗自為他捏著一把汗。
要知道太后對定遠侯府的厭惡根深蒂固,若非看在衛瑜的情面上,是一個眼神都不想多給,而今日他想當著太后的面親手把這層關係斬斷,實在是勇氣可嘉,不知道要跨多少遍鬼門關。
只希望他千萬不要在此時犯渾,能盡情發揮讀書人的巧舌如簧。
太后斜睨著她憂心忡忡的神色,心中嗤笑,都這樣了,還說和項斯遠沒有瓜葛。
“把人帶進來吧。”她道。
宮人應聲走出門外,不多時帶來弱冠上下的年輕男子,他一身月白錦袍,袍上繡著夾銀線的竹紋,頭戴白玉冠,神情鎮定,步伐矯健,堪稱一聲風姿俊逸。
單看外貌,確實是挑不出什麼錯的。
他穩步步走到殿中,低頭端端正正行了一禮,口中稱拜。
太后喊平身賜了座,暗中審視著這個年輕人。
不卑不亢,儀表堂堂,行事作風都還算大方,是大家之風,比她這些年見的許多年輕人都好得不少,可見定遠侯府的那位老夫人還是會調教的。
她還算滿意,口中卻是笑道:“上次百花宴你寫的詩哀家看了,寫得不錯,有些文采。”
衛瑜在背後聽得只想扶額,她雖然知道太后對項斯遠必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還是未料到這般犀利,上來就給了他一個難堪。
百花宴上的那首詠春詩他本就含了自薦之意,用心是不大光彩,以太后的眼光,這點小心思不可能瞧不出來,她出身將門,最厭惡這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所以當日棄之如敝履,不予理睬。
此時重新提起此事,雖然笑意盈盈的,用意卻沒那麼單純,無疑是在臊項斯遠呢。
好在項斯遠還算鎮定,臉皮也沒那麼薄,只恭恭敬敬地垂首道:“能入太后娘娘的眼,是微臣之幸,只是娘娘的誇讚,微臣實在愧不敢當。”
“哦?這是為什麼?”太后挑眉,狀似意外。
項斯遠道:“當日那首詩,本是應太后娘娘之命,為宮宴助興而作。微臣卻只圖賣弄,一味講求深沉,文不對題,實在不敢說是佳作。”
他想憑那首詩向太后投誠,然而無功而返,如今太后誇他了,他卻說那首詩寫得不好,這番話聽起來像在自謙,實際上卻是在撇清自己,表明決心。
這話說得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聽著卻有些許耳熟,這不是與當日她為了激項斯遠特意說出來嘲諷他的話嗎?
太后也聽出了玄機,似笑非笑地道:“知錯能改,你能想到這一層也算不錯了。”
項斯遠抱拳道:“微臣不敢,這都是公主殿下的提點。”
“哦?”太后回頭瞧了衛瑜一眼,笑道:“沒想到昭陽還有這本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對於太后認定她與項斯遠有私心此事,衛瑜一直覺得一言難盡,若非怕項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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