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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甄慈的病不是什麼大病,但就是遲遲沒有好轉,她氣色很不好,躺在床上,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嘔吐,吃了不少藥,越吃越嚴重,一到烏黑的地面直接天際,能見灼灼星辰的時辰,就開始說起胡話。
姆媽只好去藥肆買了瓶諸葛行軍散來,一日吃兩次,藥作用在肚內,又以湯肉將息,眨眼而已,甄慈便稍有好轉。
都說諸葛行軍散一方面保命治疾,一方面能去穢惡,看甄慈服藥後的情況,果真不假。
吃了叄天,甄慈不再胡言亂語,也不再一睡不醒,姆媽趁她清醒時問了話:“怎麼那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回來還臉色發白?遇到什麼事兒了?”
病了太久,甄慈的記憶有些許模糊,翕動兩片嘴唇,長長地嗯了一聲,扭頭望向窗外如偃蓋的大樹,時鐘整整走了一個字後才說:“去挑頭堂水了,但是沒挑成,因為撿到了一張照片,死人的照片,很可怕,就去採了一些草去晦氣。”
家鄉里的老人總說地上的照片不能撿,一撿必定有難,後知後覺感到害怕,甄慈淚光滿面,鑽進姆媽懷裡尋求安慰:“姆媽,小慈有點怕。”她的本聲是甜美的,但因病而沙啞,在安安靜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一絲軟弱。
姆媽泰然自若,張臂回抱形質柔脆的姑娘,一輕一重,摸上她薄薄的背,說:“都過去了,不怕不怕,姆媽幫小慈把衣服都洗了,去晦氣。”
……
姐姐甄鈺在學堂上課,時針指向叄,還沒到放學的時間,有了姆媽的安慰,甄慈心安定了不少。
一個人無聊無趣,她拿起課本來看,曠了十來天的課,功課落下一大截,前段時間學的英文單詞,記不起半個來。
甄慈心有餘而力不足,骨頭懶,書看了幾頁,十行一目地看,神態是失常的,寫了什麼內容完全不知,只知頭沉沉欲裂,腦漿要噴薄而出,趕忙棄書躺下,閉上眼睛休息,打個哈欠,在床上隨意扭扭轉轉,疏散懶散多日的筋骨。
臨近年底,煙火爆竹響個不停,甄慈在這些劈里啪啦的嘈雜聲中沉沉入睡。
睡神完全罩上來的時候,甄慈想起來今日是週日,是學堂放假之日,所以姐姐去哪兒了?
甄鈺執著去粉碎惡人的陰謀,到藥肆裡去買安神藥,藥肆的老闆看她年齡小,以為在惡作劇,死活不肯賣藥,嘴臉也是刻薄得不通人情:“去去去,斤許來重的囡囡有什麼煩惱要靠吃安神藥睡覺,笑掉大牙哦。”
甄鈺鼻頭一紅裝可憐,粉淚掛腮邊,捻著鼻子說:“是姆媽晚上睡不好,要我買些安神藥,可儂弗肯賣給我,壞人。”鼻子一吸一抽的。
老闆一聽是為自家母親買藥,換了一副和藹的嘴臉,笑誇她懂事,洗乾淨手,從玻璃櫃裡取出兩顆圓溜溜的藥丸,用一張乾淨的桑皮紙,迭成小袋,然後把藥放了進面,封好蓋子送過去:“洋人說這玩意兒吃了對人沒有害處反而有幫助,能無夢睡眠,但是藥叄分毒,少吃些總是好的。”
甄鈺從容自若接過,拿出錢付過去。老闆找了零,還給了她一顆粉色的糖果。
看著眉睫前的糖皺起了眉毛,甄鈺接過來,問:“只有一顆嗎?”
老闆“喲呵”一聲,說:“這可是東洋產的糖,櫻花味的,死貴死貴的,我只有一顆了。”
“那我不要了,只有一顆,不夠分。” 甄鈺皺皺粉鼻,把糖還了回去,收好小袋子,禮貌道一句謝謝,匆匆回家。
……
這日是周姆媽要帶走甄慈的日子。
甄慈一點沒察覺危險一點點在靠近,吃飽睡睡飽了吃,悠閒無比。甄鈺從藥肆裡回來,嘵嘵喊醒甄慈,不動聲色地哄甄慈吃下安神藥,並借玩捉迷藏互換身份,最後被甄粵錯當成甄慈帶走。
甄粵倒曳著甄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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