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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撐著一把傘,上穿桃紅線縐對襟短褂,用翠蘭緞鑲藍緣,下著玉色羅緞百褶裙,胸前掛著一條長長的長命鎖。這副打扮像京劇中的女罪犯。
被女子稱呼為段老爺的男子原來是滬上開酒行的段家民,見喊轉過頭去,細細看身後的人,肚子一半都是酒,醉意深深,女子把傘打的低,從他的角度看只能看見小半張臉,單靠半張臉,他辨不出這人的身份。
女子往前走了叄步,慢慢打高了傘,再喊:“段老爺。”
顧微庭覺得聲音十分熟耳,定睛看,也覺女子似曾相識,就是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橋堍兩端皆布一盞鳳形鏤空橙燈,一盞暗一盞明,飛蛾攢聚在明燈邊上,薄鬆鬆的翅膀扇動,依稀扇出了黑影。
泛黃的燈光將女子籠罩得胴朦飄渺,她邁著小蓮步在狹窄的月石橋上走得丟丟秀秀的,若沒有那個和打氣豬一樣的男子,不啻是一道可目的風景。
梨花月,映水央,佳人撐傘步款款。
終於看到了整張臉,段家民笑的臉上的肉一聳一聳,一根手在女子身上上下指點:“儂是勿是春燕樓?”肚內的酒發作起來,看人模糊又帶重影,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面前他也是分不清。
“段老爺好會說笑,我勿是春燕樓,難道是夏燕樓伐?”女子低鬟格格一笑,這一笑百媚千嬌,萬花失色,見者酥麻半邊身子。
女子再走進一步,軟軟倒進段家民懷裡,和棉囤沾了水一樣。
溫香軟玉在懷樂得段家民嘴裡唉喲叫,那尚留著酒香的手不住摸起靠在胸膛上的小臉:“方才留儂住夜,儂倒是一推再推,散了局就投懷送抱?”
女子收起傘拿在左手邊,右手梟開摸臉頰的手,溫言解釋:“我還沒與人點蠟燭,小先生一個,方才在顧家,段老爺當著這般多哥哥面前邀我做葷,若答應下來了明日整條馬路都得知道我變成大先生,便去不得顧家的局,掙不到這份錢。段老爺不知,今回顧少爺請個先生,都是小先生。”
“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懷裡的女子故意不站穩,段家民攬住她的腰肢往前走幾步。
女子偏過頭,湊在段家民耳朵上錯落錯落幾句:“近日老爺時運不濟,好端端個酒竟然出現了問題,日夜發愁,塊壘沒胸,便想點個大蜡燭慰藉老爺一番。”
聽女子前半截的話,段家民恨得咬牙切齒的,聽到後半截又笑的開心,女子的脂香粉香膩人,把胸中高高的塊壘擊碎成星,什麼憂什麼愁都飛到爪窪國去,摸在腰間的渾手往上移動,說:“先生這是不當大也不當小,要當尖先生?儂今晚縱性兒放乖,我可喜歡得緊,生意上個事情解決哉,今日與儂點個蠟燭快活一場。”
“那就先恭喜老爺生意更上一層樓。”女子咬緊牙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夾緊了咯吱窩不手暗度陳倉摸到乳兒,“什麼尖先生不尖先生,老爺莫這般說,不過拘倦而已。今日點了蠟燭,往後只要老爺叫局,不都能借著酒局花局去床上白相一場。”
甜甜的話進到心坎裡去了,段家民連說幾句有意思有意思,二人就往法租界那頭走,走了一半,懷裡的女子忽然腳下一個趔趄,直接跌倒在地,腳上的一隻鞋兒飛到橋下的冰水中。
沒了鞋,女子使性動氣,坐在橋上七扭八扭不肯起身,把頭髮團都扭散了,一力攛掇段家民下去拾,不拾就不走:“女子無鞋不走路,今日沒鞋穿,我可就賴在這兒不走。”
貪酒溺腳跟的段家民見她可嬌可憐的模樣,這心兒都跟著她跑了,哪有什麼主意,心裡只想趕緊帶著人去床上建交,兩下里受蠱,一絲不猶豫,徑往橋下去。
姑娘鞋兒小且輕,半沉半浮在水面上,離河次並不遠,但伸長了手也夠不著,段家民尋思找根樹枝撈,恰好旁邊就有樹枝,就在他彎腰撿樹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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