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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低聲問,不管是誰,若是讓她知道,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朝局混亂,陳承弼一時間難以判斷,他回頭看著熟睡的女兒,嘆了口氣,“夫人,京城不比齊州,從今日起,我們必須如履薄冰,步步謹慎,”
他握住孟氏的手,孟氏亦反手握住他,“無權無勢的國公爺,皇上用的順心,可我們更要小心那些懷有目的的小人,直覺告訴我,此事與皇后和貴妃有脫不了的干係。”
都是為了奪嫡。
也都知道無法拉攏沛國公,便想出這種腌臢手段,利用陳懷柔來逼迫,只要強行娶了陳懷柔,那麼沛國公自然而然會跟他們綁在一起。
江元白回府的時候,周芮正拄著胳膊在燈下等他。
門一響,她似受驚一般,猛地睜開眼睛,發麻的胳膊牽扯著她面色痛苦,豆大的燈燭撲簌簌的拉扯成細長的影子,又慢慢融成一團小球。
“娘,你為何還不睡覺。”江元白合上門,脫下外衣後,自行走到銅盆前淨手,洗臉。
周芮撿起他的外衣,掛在臂間,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白日裡我也沒什麼事要忙,本沒想等太久,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你也趕緊躺下,明日休沐,我不叫你起床,你多睡會兒,補補這些日子的睏乏。”禮部為了秋祭忙活了數月,方鴻卓將此事交由江元白處理,他自然不敢懈怠。
一連十日,每日只睡兩三個時辰,可謂盡心盡力,兢兢業業。
“好,外面風大,你穿上外衣再出門。”江元白擦了擦手,扭頭,卻見周芮神色莫測的望著他的外衣。
他一愣,想起來什麼,兀的順著周芮的目光看了過去。
月白色的外衣領口內壁,有一處紅印子。
他腦子轟然一熱,連忙走上前,從周芮手中拿過外衣,別開眼睛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他把衣裳疊起來,放置到床頭的櫃子上。
周芮蹙眉,“兒子,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孩。”
江元白拉高衣領,下意識的將手覆在脖頸處,神色坦然的笑道,“娘,我有多忙,怎麼會有心思去想那些瑣事。
你別多想,快去睡吧。”
周芮怎麼可能不多想,江元白這副禁/欲的樣子有多久了。
像他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精神旺盛的好時候,旁人都是嬌妻美妾侍奉左右,他呢,身邊只有一個江松,除了朝事還是朝事。
他根本沒有其他愛好,日常生活更是簡單到令人髮指。
“你,跟方凝...”周芮猶豫著,問了半句,開始觀察江元白的反應。
江元白果真一愣,旋即面上斂起笑意,沉默了半晌,道,“今日皇上賜婚了。”
周芮心下一喜,也不去計較衣服上的紅印,激動道,“你跟方凝好事多磨,如今既然已經定了下來,那麼我們也該精心準備聘禮,商定納吉納徵了。”
“不急,慢慢來。”江元白如尋常那般冷淡,好似說的不是自己的婚事,倒叫周芮覺出一抹異常。
她覺得不對勁,兒子性情冷淡,潛心讀書,從未見他對哪個女子動過心,那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麼,領口處的紅印,又是誰的手筆?
她慢慢合上房門,看著江元白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在視線中。
幾乎在同時,江元白走到鏡前,拉下衣領,靠近頭髮的頸項上,有淡淡的紅暈,他的手覆在上面,想起揹著陳懷柔時,她的唇因為顛簸抵在自己的頸項,是柔軟的,帶了她的清香。
江元白深深吸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像多年前對著她的時候,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情/欲。
他不是重欲之人,甚至有些薄情。這麼多年在官場,難免會出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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