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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窗,就在男人抓住她腳踝的一剎,窗戶咔噠一下開啟,江元白的臉出現在面前。
劍眉入鬢,俊朗異常。
陳懷柔鼻子一酸,緊緊扒著他的衣領,喃喃道,“我被下藥了。”
男人並沒有看見窗外有人,攀著陳懷柔的酥腰將腦袋蹭在她胸口,忽然頭上被猛然一擊,人就直挺挺的後仰過去,連哀嚎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阿柔,別怕。”江元白的手哆嗦著,若不是夜裡,定能看出那張臉的悽白,他一面安撫陳懷柔,一面順勢爬進去,就著微弱的光,從地上撿起陳懷柔的步搖,確認沒有遺漏之後,將她大橫抱起,揹著跑向黑漆漆的水池邊。
有一處嶙峋假山,他小心翼翼的放下陳懷柔,轉頭去水池邊取水沾溼帕子,他拍了拍陳懷柔的臉頰,將溼帕子擠出水撲到她面上。
“阿柔,醒醒。”他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得俯下身子,貼著陳懷柔的耳朵輕喚。
華麗紛繁的衣裳如同絲滑的薄衾覆在她的身上,挺/翹的臀,纖細的腰,還有那嬌嬈婀娜的姿勢。
鼻間源源不斷傳來她的清香,無盡的燥熱自胸口蔓延,渾身的血液澎湃著加速流淌,像一團火,瞬間奪取了他所有的水分。
焦渴,難受。
“江元白?”陳懷柔動了動,艱難的想要支起身子。
“是我。”江元白見她醒來,連忙扶著她坐起,後背靠向石頭。
她總算沒有再叫江大人。
“醒了嗎?”
“沒有,”陳懷柔意識逐漸恢復,眼前卻還是模糊重影,身上也是軟綿綿的。
江元白看著她,雲鬢鬆散,髮髻間僅剩的步搖搖搖欲墜,一縷頭髮垂在耳邊,原本白淨的小臉在此時柔媚動人。
理智壓下了燥熱,他靠近些,一字一句務必讓陳懷柔聽得清楚,“我必須先回去,否則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傳出。你在此不要亂動,一會兒國公夫人會來接你出宮。”
他想走,忽然發現遠處一行星星點點竄過,緊接著,方才陳懷柔休憩的雅室,傳來喧鬧的動靜,一陣嘈雜過後,便見幾個小廝抬著一人急匆匆的往院外跑去。
此時他根本無暇思考幕後之人究竟是誰,不管是誰,這件事不算結束。
宴上歌舞昇平,孟氏左等右等沒有看到女兒,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可想著女兒身手不錯,在宮裡又有婢女跟隨,便也只得安下心來,與太后敘舊。
她低下頭嚐了一箸筍絲,卻忽然發現不遠處江元白似乎對她比了個手勢,孟氏咯噔一聲,也不知為何心裡忽然有些忐忑。
打著如廁的藉口,她避開婢女獨自出了內殿,江元白幾乎與她擦身而過,沒做停留。
孟氏手中多了一個紙條,她咳了聲,悄悄在袖間將紙條開啟,匆匆過了眼,臉色驟然大變。
孟氏折返回宴上的時候,沛國公正在與幾個舊友高談闊論,太后身邊有個婢女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貼著太后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只見太后眸光立時凌厲充滿殺氣,她擺了擺手,婢女聽命退下,若非孟氏特意盯著,旁人根本沒有發現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京城果真是非良多,人人身披數張皮,也不知哪張是人,哪張是鬼。
呀呀作響的馬車行駛在崎嶇不平的路上,已經過了寅時,巷道里空無一人。
孟氏心疼的看著女兒,又撫摸著她的髮絲,悄悄擦去眼尾的淚。
沛國公神色肅穆,從找到女兒到現在,一直不曾說話。
“會是誰,難道真的是太后?”孟氏想起宴上的情形,心中不由憤懣無比。
陳承弼搖了搖頭,肅聲道,“事情不像表面看起來這樣簡單,我懷疑有人想借太后之手,謀一己之利。”
“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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