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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當初自己坐的這個座位,有一個半開放的鐵籠子,但是這回沒有了。他正面對著書記員,她的身材嬌小,像是南方人。因為她小巧玲瓏的身體完全無法擋住身後的審判席,夏琚更清楚地看見審判長。

他不認識這位表情嚴肅、微微發福的大叔。分別坐在審判長兩側的審判員和陪審員,夏琚同樣不認識。公訴人好像也不是之前那位了。

整個合議庭上,夏琚只認識坐在辯護人席的梁成軒。可是,哪怕知道他是梁成軒,夏琚還是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也許因為他的表情太嚴肅,臉上沒有平時常見的戲謔的笑容,也許因為他穿的西裝和往常的款式相差略大,看起來太過正經了。

夏琚是頭一次從他的眼神中讀出鼓勵和安慰,距離隔得不遠。不過,由於這太不平常,夏琚也覺得陌生。

不知道為什麼,夏琚此前一直有一個天真的設想:認為夏敬行會出現在旁聽席上。他不太確認夏敬行是否也有這樣的設想,又或者,夏敬行忘了告訴他。來前夏敬行告訴他,他得一個人出庭時,他愣了一愣。可當時他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回答只有一個哦字。

後來,夏敬行問他晚上想吃點兒什麼,他說海鮮。

為什麼會在這個關頭突然缺少了鄭重其事的儀式感?夏琚想不明白。好像這一天,他們都已經期待太多久,期待得麻木了。

好在有一個認識的人,不像上一回,夏琚在心裡吁了一口氣。

審判長的手中握著一隻法槌,法槌落在後,開庭了。

不久以前,夏琚曾經向佟弗念陳述過一次自己的經歷,但案發的當時具體有哪些細節,他沒有全部說清楚。一來是他的確記得不清晰了,二來,礙於佟弗念是個女生,他不願把關於血腥和殘忍的細枝末節全說出來。

夏琚發現,到了法庭上,控方的陳述比他完整得多。

他能夠說清楚案發的時間、地點,當天的天氣情況,所有被害人、證人和夏琚間的關係,也能夠被羅列清楚。

夏琚聽見他用剛正不阿的語調陳述了自己的身世:

單親家庭長大,由母親獨自撫養。學習花樣滑冰的費用除了母親的收入外,還有俱樂部的教練及隊員們的慷慨資助。他的母親以賣淫為生,案發當時正在進行賣淫活動,並被警方抓獲,扣押在派出所裡。

他的母親曾經和被害人進行過性交易,以爭取夏琚留在俱樂部的資格,由此證明,被害人是異性戀。案發現場存在多處血跡,當時只有被害人和夏琚兩人,被害人的身上有多處創傷,並在頸部、胸部有致命傷口,全為兇器造成。

兇器是冰刀,現場只有一雙,來自於夏琚。案件的報案人是被害人和夏琚的教練,柯詠梅,她同時是本案的證人。

根據證人提供的證詞,當時被害人倒在血泊當中,現場之所以留有她的腳印,是因當時的情況受到驚嚇,亂了陣腳。

警方接到報案後迅速前往現場,很快在更衣室的浴室裡找到躲起來的夏琚,將他逮捕。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證人除柯詠梅外,還有同樣在當天參加比賽的徐威,他提供的證詞和柯詠梅的一致。

夏琚從四歲加入濱城花樣滑冰俱樂部,和被害人成為隊友。據徐威等隊友提供的證詞,夏琚在學習滑冰的過程中,得到過很多來自被害人的幫助。

夏琚由於家庭經濟狀況限制,曾多次拖欠訓練費用,全為被害人墊付。由於兩人同為柯詠梅的學生,在俱樂部中時常一起訓練,相處時間很長。被害人在俱樂部和省隊均有良好的人緣,對夏琚關心愛護。由此可以推論,在案發當時,被害人極有可能對夏琚沒有防範意識。

夏琚的性格孤僻,不喜與人交往,對待他人態度冷漠,鮮少與其他隊員交談,大部分訓練的時間和被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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