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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田夏樹被他這種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哽咽聲也小了下來,她躊躇著回到沙發前面對著兩人坐下,發現那個人的目光仍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去跟這個人對視,可越是這樣刻意去想,越忍不住四目相對,她極不自然的坐在沙發上,屁股挪來挪去,顯得坐立不安。
大概是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瀨戶禮扭過頭去看神尾楓。
神尾楓就那麼靜靜坐在那裡,瞳孔中倒映著幸田夏樹坐立不安、梨花帶雨的模樣,只是這種剪影裡,似乎還包裹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漠,一種心灰意冷的疏離。
有位知名律師曾這樣問過,每個小孩子在童年的時候,真的都是天性純良、誠實可信的嗎?
張三道,有些小孩子,最多也只不過在大人面前裝作純良,其實內心是有幽暗和自私的。
相信不少人小時候,都有過蹲在螞蟻窩前,提著剛燒開的熱水,對著巢穴傾灌而下的行為,然後蹲在蒸騰著熱氣的蟻窩前,托腮觀望,看著被活活燙死的螞蟻們掙扎滾打。
那時的小孩子,天真與殘忍並存。
神尾楓靜靜看著對方淚眼婆娑,一開始,她還有些緊張不安,可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也許是釋然,她不再排斥這種眼光,卸掉了最後的偽裝。
幸田夏樹的眼睛,就好像那群拿開水澆螞蟻的孩子一樣,變得涼薄。
她慢慢抬起頭,風乾的淚水在臉頰留下兩道長長的軌跡,將她本就不太美觀的臉孔,勾勒出另一種輪廓——一種或許早在十幾年前,就已逐漸成型的狡黠與圓滑。
神尾楓朝她微微頷首,致以微笑。
瀨戶禮看著兩人的表情變化,終於,思維稍慢一拍的海歸博士想透了其中的弔詭,一道閃電從腦海劈過,全部案件細節如暗影浮香,悉數呈現在眼前,沉寂的氣氛靜悄悄瀰漫在小小的宅子裡。
豁然驚覺真相的瀨戶禮感到難以置信,表情管理做的並不如神尾楓,不受控制的臉部肌肉在似笑似哭之間來回變換,有些質問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心裡明白,有些話問了也沒多少意義,倒不如讓真相就此沉寂。
理論上,山本七惠這樁案子還是有些細小的漏洞的,同當年幸田文的口供一樣,單作失蹤案處理,天衣無縫,看不出來絲毫破綻。
但失蹤案已成謀殺案,當年臨時捏造的口供自然有了漏洞。
一些無傷大雅、無可厚非的漏洞。
根據幸田夏樹的證言,平成16年7月20日,幸田文於23:30回到家,哄閨女睡覺後,21日的00:00繼續騎車離家尋找妻子。
我妻善舞交待,約00:30左右,幸田文撞破謀殺現場,兇手倉皇而逃,山本七惠的屍體是由幸田文忍痛掩埋,忙活完這些,大概只需要半個小時,約01:00結束。
01:30,時任交番巡警的小池朋美警官巡邏坂田路,未發現異常。
直到03:00,幸田文才來到離家不遠的警署報案,小池朋美警官立即出警幫忙尋找失蹤人山本七惠,未發現任何蹤跡。
那麼,在01:00~03:00這中間空白的兩個小時裡,幸田文做了什麼,為什麼不及時報案?如果當晚小池朋美警官沒有巡邏,那麼這漫長的兩個小時很可能成為警方懷疑他殺人埋屍的罪證。
幸田文掩埋完妻子,心事重重回到家,他滿腹心事,渾身被泥土搞得髒兮兮的,臉上還有風乾的淚痕。
當時年僅十歲的幸田夏樹已經童蒙初開,一旦將這些告訴警方,那麼自己就將淪為替罪羊,而身患白血病的女兒只能等死……
在那空白期的兩個鐘頭內,父女二人溝通了什麼,已經無從得知,只知道,在兩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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