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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變法弄成‘變著法子從老百姓手裡掏出錢來裝入自己的口袋’,這也是歷史的必然。”
“怎麼能這麼說呢?剛才太尉不是也說,傳統無須顧忌,只要不斷創造就行,王荊公不是創造新法嗎?……”
“王安石不是創造,他是破壞”,趙興已經想丟開這個話題了,所以他很不恭敬的連名帶姓直呼王安石:“王安石變法前,誘惑官家說,他能做到‘民不加賦而國用足’,那麼,他的變法,對老百姓‘加賦’了沒有?”
這話是扇新黨的耳光,連最堅定的新黨成員都無法否認,變法時期對老百姓確實加賦了,所以才會湧現出數百萬失去土地的農民。也就是說:王安石打著“民不加賦”的旗號變法,首先做的卻是加賦。他變法建立一個新規則,首先不遵守這條規則的是他自己。
趙興再問:“民已經加了賦,‘國用’足了嗎?”
那位官員不說話了,許久,憋出一句:“想當年,國家的財賦收入雖然上去了,但熙寧開邊,又把錢都用完了。”
“好吧,‘變法是為了老百姓’——如果讓老百姓交出錢來,讓老百姓忍受暫時的痛苦,回頭把這筆錢再花到老百姓身上,也可以原諒,然而卻花到了對外戰爭上……我不是說發動對外戰爭不好,因為我本身才是大宋朝最大的戰爭販子。
但是,這場戰爭對國家有什麼益處,對老百姓有什麼益處?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場形象工程而已,花空了國庫,苦累了老百姓,打下一片地方卻又守不住,轉回頭交給當地胡人羈絆自治,回頭又丟掉了——那群胡人為熙寧開邊、為大宋百姓做了什麼,要把勝利成果交給他們?
那位規則破壞者絕對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豬,連自己的勝利都不維護,這樣的人,不是我朝的禍害嗎?”
趙興說的這些話,絕對是蘇派觀點,那位不可救藥的樂天派蘇軾觀點沒有這麼激烈,因為蘇軾活在世上,只專心傻樂去了,無論多麼惡略的處境,他都能自得其樂。所以,蘇軾的觀點充滿了禪學味道,沒有絲毫抱怨。他的弟弟蘇轍則旗幟鮮明的多,不過,蘇轍有點過於激烈了,他指責王安石是大奸。這有點過分,趙興認為,王安石頂多是個智障人士,他連保持勝利果實都不會,哪裡有做“大奸”的智商。
這位做事非理性的拗相公,也就是一頭豬而已,然而他卻是豬王,教導了一群豬仔。不過,人不能跟豬辯論,趙興自覺的話已經說完,他揮手命令:“退下去。”
那位官員還想辯論,已有其他官員湊上去,架起這名官員低聲勸解:“太師脾氣不好,你沒見太師一直陰著臉嗎,我聽說,太師在西夏接連屠了好幾座城,正殺到興頭上被朝廷召回,你想,太師身上帶著幾萬人的血煞氣,兄臺撞到他的刀上可不是好事,在辯論下去,弄不好兄臺會被血煞氣迷了心竅,快走,快走。”
經這幾位勸解的官員一提醒,大家這才想起,趙興才從屍山血海中返回來,不說還不覺得,一想起這件事,眾人立刻覺得周圍冷風嗖嗖陰氣森森,於是,大家的表情僵硬起來,連帶舌頭也不靈活了……接下來的宴席吃得令人沉悶。
盤桓了幾日,趙興重新登船,這次他坐上的是,駛入黃河的大船,此時,趙興身邊只剩下一些親信侍衛,其他迎送的官員坐不慣海船,打算從陸路前往京師,便在黃河邊上與趙興分道揚鑣。
帥範不管那些,他爬上了趙興的座舟,站在船頭伸了個懶腰,喃喃:“還是我們南洋衙門的海船坐得舒服,只是不知道如今的黃河水能否承載這艘巨周前往汴梁……等等,停船,方向不對,停船!”
座舟上沒人聽從帥範的命令,帥範想了一會兒,他沒有暴跳如雷,靜靜地返回艙內詢問趙興:“太師,此去何處?”
趙興一揚眉:“天下皆可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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