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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之誼,”

趙興連忙重新與李格非見禮,兩人簡單寒暄後,趙興又反身與廖小小謙遜幾句,而後,悠揚的音樂再度響起,蓋住了趙興的謙辭——這是倭女重唱《送別》。

樂聲中,李格非重複了廖小小剛才的問題:“我好像沒沒聽過這個曲牌,是離人兄所做的嗎?這是什麼格律,如此哀而不傷?”

“不是我!”趙興堅決否認。開玩笑,詞的原作是日本人犬童球溪,音樂原作是美國人約翰.p.奧德威,跟趙興都沒關係,他很老實,老實的承認:“這是一首日本和歌,不是詞牌,曲子麼……”

趙興說到這時,噎住了。因為美國現在還不存在,所以他只好在嘴裡含糊幾句,把美國的英文稱呼快速嘟囔一遍,打了個馬虎眼混過去。

說完之後,他自己都感到有點慚愧——我怎麼欺負古人不懂英語。

李格非還想細問,馬車外邊又是一聲叫好,看來那人求見的心思很迫切。

周邦彥很樂見這種事,他離京的時候,只有兩名同學前來送行,而趙興突然到來,給他獻上優美的胡旋舞,又送上一首離別歌,這讓他很有“面子”。如果路人再聞風來與他送行,那麼他“裡子”也有了。

周邦彥立刻要求趙興讓開馬車,請外面喝彩的人進來。等馬車屏風開啟,亭裡的人倒是嚇了一跳。馬車外靜悄悄的,但不知不覺中,已經圍了三層人。這些人看到馬車露出一個縫,首先發覺廖小小的存在,立刻呼喊:“好!小小,再來一遍。”

廖小小羞得都要鑽地縫裡。她有心向眾人分辨這歌不是她唱的,但轉眼一瞧,那群倭女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收起了樂器,鑽進馬車裡。現場除了幾個空空坐墊,唯餘她和宋小娘子。

這讓她欲辯無力。

趙興彷彿也有意造成這種誤會,他沒有解釋,只是透過馬車縫望著外面的人群中:“誰在那裡,剛才誰在吆喝?”

這句話問的極沒禮貌,對方那不是“吆喝”而是“喝彩”,兩個詞的差別很大,尤其體現在使用者身份上。前者是販夫走卒,後者乃是“文化人”。

外面的人群臉上有點不高興,都沉默著。人群中走出幾個戴青藍色瓜皮帽的人,他們拱手作答:“趙大官人,‘一賜樂業’人白大偉、俺誠、李維思這廂有禮了,我等屢次上府求見,卻沒有等到大官人,只好今日尾隨來南薰門外,沒想聽到一場如此美妙的佳音,止不住叫好,惡了,大官人。”

“惡了”,這裡讀“e”,意思是得罪了。

對方在向趙興行禮,趙興卻仿若未然,他出神的望著那幾個人頭上扣的小藍帽,只覺的眼熟。

周邦彥聽到他們是來找趙興,一路追到這裡,心裡有點失望,他有氣無力向趙興解釋:“這是‘一賜樂業’人,太祖開國時,他們從海外來歸,向朝廷進貢西洋布,太祖對他們說:‘歸我華夏,遵守祖風,留遺汴梁。’並賜十七個姓:李、俺、艾、高、穆、趙、金,周、張、石、黃、李、聶、金、張、左、白等。隨後他們就在汴梁居住下來,並自稱‘一賜樂業’人。

他們每週都要禮拜神靈,禮拜時頭戴藍帽,故亦被稱為‘藍帽回回’。因其不食獸類腿下筋,故又被稱作‘挑筋回回’,他們做禮拜的寺廟名叫‘西那高噶(synagogue)’……”

“我明白了”,趙興突然開口打斷了周邦彥的話,他指著對方頭頂的小藍帽說:“‘一賜樂業’!不就是以色列嘛。你們是以色列猶太人,頭頂上戴的是猶太帽——難怪我那麼熟悉。你們做禮拜的教堂叫做‘西那高噶’——不就是‘錫安山(聖殿山)’麼,你們是以色列人。”

錫安山是耶路撒冷老城外的一座小山,這裡是大衛城的原址,在讚美詩中,“錫安”是耶路撒冷乃至整個聖地的同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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