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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宗汝霖,此人是元豐二年進士,與我同年。當時老師剛好是科舉座師,此人也算老師門下弟子,不過他中舉後,老師就貶往黃州了……此人中舉的時候已經三十三歲,是個老成之人,沒想到多年以後,他依舊在縣令地位置上輾轉。”
晁補之是有資格說這話的,他與宗澤同年中舉,雖然屢遭貶謫,但現在也是五品的華亭市舶使,當然,即使沒有趙興的存在,他也做過幾任京官,而宗澤卻一直當一個縣級小官。
宗澤比晁補之不如,比趙興更不如了,趙興及第比宗澤晚十餘年,他現在已經是二品太尉,而宗澤還是七品知縣,兩相比較,晁補之自然有資格調侃宗澤。
此時,艙內還有一個秦觀在,他不能上京城任官,一路上走一路上悶悶不樂,對於這樣的七品縣令,他沒興趣敷衍,便趁大家說話地工夫,他起身向後艙走去。
等宗澤進了船艙,先與晁補之敘了同年之情,而後才向趙興致意。
在宋朝,每年參加科舉的人,最高峰有四十餘萬,但進士及第者,每三年不過三百餘人,少的時候甚至不足一百人,所以進士同年及第,這份情誼顯得格外稀罕。沒一會兒,晁補之便與宗澤聊的火熱,趙興這個主人在旁邊半天插不上嘴。
稍傾,女使們開始奉上清茶,趁這工夫,兩人地交談稍稍停頓,趙興連忙插嘴:“汝霖兄,你認識一名叫岳飛嶽鵬舉的少年嗎?”
宗澤啞然,他歪著頭想了半天,搖頭回答:“未曾聽過這個名字,怎麼,此人很出色嗎?究竟是何地人士,值得太尉如此掛念?”
趙興“哦”的一聲,神色失望,他避而不答宗澤的問題。端起茶碗,唯唯說:“請喝茶!”
“好茶!”宗澤抿了一口茶葉,禁不住讚賞。
宗澤能喝到這樣的茶葉,需要感tv,感謝……嗯,說直白點,是某一天趙興無聊,偶然看到了一個農業科技節目。裡面有綠茶的炒制方法。
趙興初來大宋的時候,也喜歡大宋人那種往茶中添置香料的飲茶法,但時間久了,綠茶地味道不免時時浮上心頭,到了廣州,有閒有錢,他便在惠州、梅州等地開始試著研製綠茶,沒想到竟然一舉成功了。
目前。這種茶葉還沒有開始上市,只在趙興的親友當中流傳,但喝慣了宋式香茶的人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這種清淡的飲茶法,連蘇軾都曾說,引用綠茶之後。大宋的茶文化以及茶道不免要消失了。
因此緣故,綠茶的推廣並不令人滿意,甚至連廣州的蕃商都不習慣這種新式茶葉,而晁補之每次喝到綠茶都禁不住滿腹的抱怨。但因為船上極不方便,飲用綠茶省去了繁瑣地泡茶過程,只要一杯熱水就能完成,所以晁補之不得不遷就,可沒想到宗澤居然喜歡這樣地清淡。
閉著眼享受了一陣茶香,宗澤拱手回到正題:“下官此來,是為呂相而來。”
趙興沉下了臉,反問:“呂相何人也?”
好歹趙興現在也是統領數萬大軍百戰百勝的大宋第一名將。也曾經帶兵威脅過朝廷,他這一沉臉,船艙中似乎陰氣森森,但宗澤這位“南宋第一牛人”地老師卻不怕趙興的臉色,他平靜的將茶杯放回桌上,拱手說:“呂惠卿!”
趙興咂了咂嘴,不以為然的說:“呂惠卿,沒聽過。好像沒什麼名聲!”
這一次連晁補之都有點臉紅了。他插嘴圓場:“汝霖兄,你怎麼跟呂惠卿認識的?”
宗澤叉手不離方寸。面容毫不改色地回答:“下官在館陶縣任上,呂相正是在下的上官,紹聖二年(1095)知府呂惠卿命下官巡視御河修建工程,恰值下官喪長子,上命不可違,乃奉檄即行。
時天寒地凍,修河民工僵斃道旁無數,下官便上書有司,建議推遲工期,待明春天暖時再動工。呂相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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