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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變相為質,所以趙興罵了一句粗話:“我兒子當不當官,能不能考中進士,管你屁事。”
雖然宋代這句話還沒有粗魯的意味,章惇看了還是苦笑了一下,又重新書寫了一份封賞表章,經過朝廷大臣商議後釋出,但因章惇還擔心趙興耍脾氣,便特地派遣自己的心腹孫琮親自去廣南頒旨,臨行前,他特地密囑孫琮多瞭解一下廣南的情景。孫琮自恃與趙興有一段交情,坦然無懼的接受了這份旨意,乘快船趕到廣州,路上聽船員說起惠州事務,臨時起意,打算在惠州登岸,穿過整個廣東。
帶著使命來的孫琮迫切想了解廣東的情景,因為朝廷現在對廣東是一片睜眼瞎,原先廣東廣西地“走馬承受”還能報上一些重要的訊息,但後來,這些人的奏章空洞而乏味,要緊的事情全部沒有,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花邊新聞。
朝廷今年派遣的察訪使王穎董必,剛到任的時候還好點,但如今他們的奏章跟“走馬承受”地奏章如出一轍,全是攻擊趙興留戀勾欄瓦舍,喜歡哪名歌女地緋聞,這些緋聞拿到現代八卦週刊上是份好稿件,但卻不適合當作公文報告。
看了他們的報告,不知道趙興性格地人以為趙興確實在廣東花天酒地,胡地胡天,因為趙興四名妻妾半數是外國人,甚至連胡人也不放過,這樣的人不是花心大蘿蔔,還能誰是?更何況廖小小出奔的事情影響未息,滿京城沒有不知道王鞏那句評語:一流的討好女人手段。
但章惇與孫琮卻不信,李公麟與米芾等文人也不信,因為他們接觸過趙興,知道趙興內宅裡全是倭女打雜,趙興如果花心,他的雨露早已經灑遍了中日兩國。
除了他們之外,蔡京更是不信,因為在揚州,那位自願當“禍水”的柳京娘趙興都看不上,他才不相信趙興會在廣州那偏僻的指射之地醉生夢死。
如果趙興確實跟原來一樣自律,那麼,幾位朝廷密探連番送來的報告就甚為可疑。到底廣南發生了什麼,讓他們一入廣南。便立刻變節,只談風花雪月不談關鍵——這就是孫琮此行需要尋找的答案。
孫琮肚子裡組織了語言,慢慢的誘導老丈說:“老丈,東坡公去了瓊州,不知道瓊州最近是否發展起來了?我聽說趙安撫對老師向來體貼,不知道他又在瓊州給老師置辦什麼?”
那老漢甩了甩鞭子,意味深長的回答:“官人,我惠州百姓沐浴蘇公恩情。可不敢隨便說蘇公地壞話——你們京城來的大官心腸不好,我們更不敢隨口亂說。”
孫琮一下噎住了,他喘了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剩下的旅程在沉悶中慢慢熬過。
馬車進了惠州城,安頓好行李,孫琮急急忙忙帶著幾名從人趕往蘇東坡原來的貶謫處——白鶴峰書院。如今這座書院主持事務的是廣東參學政蘇鼎,也就是蘇軾的二兒子。白鶴峰下依舊人來人往,但卻沒有了往日的鮮活勁。
孫琮沒有上山。他待在山頂下,細心的觀察著來往地學生,只見幾個異域裝扮的學生正在邊走邊談,話語飄入孫琮耳中,他們在說:“昔日詩聖李白曾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看來此言誠不欺我,過去我只聽說大宋風華物美,錦繡山河,如今親眼目睹。處處令人震撼,我們這次亡國,亡的實在不虧,大宋不可敵也!”
同行的另一名異域學子板著臉斥責說:“勞兄此話說錯了,我們何曾亡國,原本我等都是象林郡的子民,這次只是迴歸故土,怎麼能說亡國呢。經略使大人視我們為故國子民。你卻要自外與大宋百姓,好不曉事。”
被駁斥的那名易於學生一臉悻悻然,卻沒有開口反駁。孫琮從他們的話裡猜測出,這幾名異域打扮的學生正是大理國地讀書人,他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讚歎:“離人好手段,這才幾個月的功夫,原大理國的百姓也開始以宋人自詡。這是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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