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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君子,通俗點講就是‘人上人’,這樣地人他不應該生活窮困,但為什麼我們有些‘村秀才’窮困潦倒,活的連農夫都不如——這就是我要說的‘書’。

熊與老虎都是不會寫書的,它們的生活經驗都要靠父母教授,或者親身體驗,比如一頭熊經過一塊搖搖欲墜的石邊,一陣風吹過,石頭掉下來,砸住熊腦袋,於是熊知道了‘不要從搖晃的石頭下走’。人不需要這樣,人不需要石頭砸到腦袋,才知道下面不能走動。因為人有書本,書本里記述了前人總結的經驗。

有人說‘書’意味著書寫,意味著書法,然而,我剛才反覆強調地是什麼,是創造力。先人創造了文字,並有能力將獲得的經驗創造性的書寫下來,於是成為書本,這是一種創造而不是一種複製。這是人有別於禽獸的地方。單單字寫得好,書法好,體現的不是創造,而是複製。

前不久,我在府裡聽曲子,廣西察訪使董必董大人告訴我,這首曲子最早叫做《淮陽平楚》,有十八段曲子,現在叫做《十面》、《楚漢》,有十三段曲子,而後來存在的十三段不是因為丟失,是改編。前人所做的曲目,後人學會了,改編了一下,比前人所做的更出色。這就是人有別於熊地一面,熊做不到。它父母交給它怎麼捕食,它只會照做,絕不會改編。

遺憾地是,‘村秀才’常常是一群自己要做禽獸,並且堅決不許別人不做禽獸的人。他們總是從書本里翻出一兩句父輩記錄在書中地字句,告訴我們他們從古人的字句裡研究,取得了重大發現,終於知道古人在什麼時候是怎麼做的,而我們今人也要嚴格按照故人的做法做。

他們這種行為,這種在故紙堆裡尋章摘句的本領,恰恰丟失了最可貴的創造力……”

實際上,君子六藝中的“書”原本說的就是書寫能力,但趙興在這裡卻解釋為記錄能力。或者是從前人經驗中地學習能力,現場如果有蘇軾在,他肯定罵趙興不學無術,但蘇軾沒在,在場的官員人人都知道趙老虎人稱“惹不得”,他講的那番道理聽起來似乎還蠻有理,聽得讓人津津有味。

趙興語氣一轉,馬上又接著說:“那麼。什麼是正確的學習方法呢,這就是‘君子六藝’中的‘馭’。

有人說,這個‘馭’等同於‘御’,說的是駕馭馬車的技巧——我認為他說的也對也不對。孔夫子所在地時代哪有馬車,分明只有牛車與兩條腿。但現在我們有了馬車,有了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後誕生的騎馬術……時代在變,現在馬車、騎馬是我們的交通工具,以後會不會創造出不用馬也不用牛。完全不吃草,依靠機械的力量,自動行駛的交通工具?很難說。那麼,這個馭是不是說駕馭這種鐵製交通工具的本領呢?

我剛才還說過了:總有一天,人們也許會發明一個機器。讓自己飛翔在天空,比鳥飛的更高更遠,那麼這個‘馭’說的是不是駕馭鐵鳥地本事?或者說的是駕馭自動行走的機器的本事?很難說。

我認為夫子微言大義,我們理解夫子的話。應該切合這個時代。在夫子生活地時代,馬車、牛車是什麼,是交通工具。交通工具的使用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人的活動範圍更大,人的活動範圍大了,看到地事情就多了,看到的人生百態就多了,所以這個‘馭’。它應該表現的是人們獲得外界資訊的能力,或者說是駕馭知識的能力。

駕馭知識,是為了創造,古人講‘馭’,是為了發現,發現更多的新事物,發現更廣闊的天地。我們掌握‘君子六藝’的目地,就需要提醒自己。要儘可能的讓自己有一定閱讀外面世界的能力。從充足的資訊中做出正確的判斷,這才是君子行為。

在故紙堆裡尋章摘句。那是重複,禽獸都這樣,一代又一代重複父輩所做的事情,所以雖然看的比我們遠,力氣比我們大,游泳比我們厲害,然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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