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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一門心思倡“學問”
講臺上,趙興話題一轉,跳到了尊師身上:“天地君親師——禮法即規則。尊師也是一種法則。尊師重教乃是我們華夏的千古傳統,我只希望這個法則與日月一樣,亙久不變。
大家都知道我的老師是蘇學士蘇子瞻,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教導之恩,我念念不忘。我尊敬老師就像‘敬畏上天、感恩大地、鍾愛君王、敦睦親友’一樣,不因為時事境遇的變遷而變移,我希望我們這個民族堅持這個法則,不因朝代更替,直至天荒地老。
我認為這個法則應該是天地間永恆法則,天上的神靈、地上的君王也要尊重的法則——不愛其師,何愛其君?不敬天地,如何忠於社稷?
今天我的老師不在,但我還一位師長在這兒,我相信許多人已經看到了,但他們或許還沒來得及向這位長者打招呼,這位就是前執政劉摯劉相公。劉相公道德文章深為我敬仰,我以師禮事之。
方今,朝廷為政略爭執不休,但我在這裡不想評價誰是誰非,因為這種誰是誰非我們說了不算,要後人說了算。我只想說: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又曰:‘達者為師’。學問,不懂就問,才是真儒。不懂,或者不符合自己心願的的說法就謾罵,就篡改,就排斥,就打擊,就鳴鼓而攻之,那是偽儒。
劉相公的學問文章敢說連州無二,我請劉相公來,就是給大家講求學之道。大家都知道,劉相公正處於貶謫身份,朝廷法度規定,我不能給他個教諭的職務,但我容許你們自由向這位學問大家求教,我也在此懇請諸位,請諸位同學抱著對學問的敬仰之心,抱著對‘不加省略的真相’的探求之心,忽視黨爭,多多向世間所有‘達者’請教。”
趙興說這話,雖然教諭們顧忌黨爭,不敢對劉摯表態,但趙興話中那尊師的說法還是讓教諭們頻頻點頭。
劉摯那個激動啊!
新黨人員的特色是什麼,那些“規則破壞者”自擅長的是迫害自己的老師、誰傳授他們知識文化,他們就排斥,就打擊,就鳴鼓而攻之,王安石如此、呂惠卿如此、小皇帝趙煦也有樣學樣,迫害自己的老師蘇東坡格外起勁。
他們說自己“三不畏”:天不畏;百姓的議論不可畏,因為他們“代表了”百姓的利益;祖宗之法(傳統)也不可畏,所以他們可以“為所欲為”。
他們貌似“尊孔”,實際上他們尊的是自己篡改的“孔”!
但身為老師,誰不想經過一場“詩酒之賭”,憑自己的學問文章,贏得一個忠心耿耿的學生,無怨無悔的追隨自己到天涯海角,哪怕命運不濟,厄運當頭,這位學生也不離不棄。
換句話說,趙興現在的行為實現了所有讀書人心中的夢想,他們夢想自己也有一位這樣的學生,這樣的同伴?這位學生現在談禮法,談尊重規則……等趙興這番話說完,教授們望向趙興的目光格外親切起來,他們的頻頻點頭誤導了學生。學生沒有許多官場顧忌,心裡已開始琢磨,如何在會後向這位曾經的宰相請教。
劉摯有點感動,他依舊保持著宰相風度,只是輕輕點頭表示讚許。趙興這時已經繼續將話題引申下去:“什麼是學問?處處留心皆學問。這就要談到至聖先師——夫子腳下這行銘文了:學以致用、知行合一。
這兩句話怎麼理解,我說兩個例子:一個是密州鄧御夫。
大家都知道鄧御夫出了本農書,比《齊民要術》還要齊全詳盡。這是他的‘學問’。真儒一輩子追求什麼——立言、立身、立德。鄧御夫不光是一個學者,他還是一個‘學以致用’的先行者。他寫的農書就是‘立言’——記錄了他的學說主張。
但這還遠遠沒有終止,我在慶州的時候,曾經依靠他從海外蒐集樹苗,做了一個‘草木皆兵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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