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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以德治國

拋開了心理負擔,我坦然的扶幾而坐。靜靜的聽他們相互談話。

管寧先呈上他編錄的四書五經,讓各位指正。那時代,書籍多數都是手工燒錄在竹簡上,或抄錄到剛發明的紙上,難免錯誤很多。個人收藏版本不同,書內的文字也不同,所以要說誰的版本更正確,很難。

爭論不久,已顯出在座的學問高下,激烈處,只有田豐沮授還在與管寧相互辯駁。其他人,只能在他們說的符合自己心意時,拍著大腿以示讚賞。獨有我,對這種拗口難懂的古文,聽得昏昏欲睡。

田豐看到了我的神態,他對這個管寧稱之為“主公”的人似乎很感興趣,趁話語的間隙,他向我發問:“玄德公認為此句該當何解。”

我?我對這種尋章摘句的工作不感興趣,但我又不能明說,只好打著馬虎眼:“諸公所言皆有道理,不如我們再出一書,將各位所言都注錄到上面,讓世人知道此段文字的各種解釋,如何?”

沮授立即言詞激烈的說:“如此一來,世人如何知道什麼是正確解釋,什麼是歪理邪說。”

唉,我哀嘆,“幹嗎非要分出對錯來,這些書籍都是前人所錄,前人錄書時自然認為這樣寫是對的,它們也因此流傳後世幾百年了,除非我們有一部原版的書籍來指正謬誤,否則,不如把這種種說法都錄之典籍,以免後事之人因各位偏見而見不到書的全貌。”

眾人想了一想,點頭稱是,這或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既然爭論告一段落,沮授開始低頭打量起書籍來:“管公此書似乎不是手錄所得,全書毫無墨跡,不知用何法將字錄在紙上。”

管寧微笑不答,田疇介面說:“我家主公……”才說了這幾個字,我就感覺到身旁管寧的手一動,似乎掐了田疇一下,田疇立即尷尬的把剩下的話嚥到肚中。

好傢伙,誰說賢人沒有心眼我就跟他急。管寧之智不下於孔明,現在漢朝廷威權不彰但餘威仍在,管寧仁人,他肯定沒有造反或獨立於朝廷的想法,但想到官吏的貪黷,他也不禁自覺的掩護起由流民所建的理想國度——出雲城。確實,現在不是暴露出雲城的時機。

眾人都盯著田疇,等他把話說完,田疇深悔失言,由不堪忍受眾人的目光,只好暗暗的拉拉我的衣襟,希望我出面說話。

管寧深深的看了田疇一眼,田疇立即畏縮的稍稍蜷起身子,接著,管寧也拉了一下我的衣襟,示意我開口說話。眾人注意到了他這一舉動,把目光轉向了我。

我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解釋道:“此書是鉛字印成,將幼安所書的字用鑄成鉛字,再拓印在紙上,就成了此書。”

我此話一出,立即引來了一片讚歎聲。大家都沒有發覺,我話中刻意隱瞞了書籍的印刷地點和這種印刷方法的發明者。

為了不讓他們繼續發問,管寧立即接著我的話說:“寧此行,特為編撰一部聖人所倡導的德化之書而來,我想四方徵集名士意見,我家主公曾言,沮公是當世智者,所以我來府上問一下,沮公對儒人之德有何看法?”

沮授立即驚訝的說:“我居住在鄉間,名聲還沒有傳出10裡,玄德公怎麼知道我的賤名。”

這到讓我不好說了,我總不能說我是看三國志後漢書,從而知道你的大名的吧。所以我只好微微一笑,含糊的回答:“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轉過頭,我又對田豐說:“我們本打算下一站去鉅鹿拜訪田公,幸好在此處遇到你。”

田豐立即拱手,滿臉榮幸的說:“豈敢豈敢。”

我也向沮授問出了我的疑惑:“劉備,不過是一個涿縣野人,沮公怎麼會知道劉備賤名。”

田豐搶先回答:“玄德公還不知道嗎,自去年冬日,幽州牧劉虞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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