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打老虎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零四章 位極人臣,我的姐夫是太子,上山打老虎額,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能天下大治。可惜你這腐儒,十年寒窗苦讀,所學的不過是言之無物的所謂禮法。”
解縉又道:“《論語、顏淵》中也有這樣的闡述,即: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可見我世代儒家,所倡導的都是使民富足,因為百姓富足,則君王也隨之富足,國家自也可進入極盛了。可你滿心想的為何物?不過是那所謂外在的禮樂,是君王用何禮,諸侯用何禮,士人用何禮?此等淺顯的學問,也敢在廟堂中高談闊論,班門弄斧?”
翰林臉色微變。
解縉道:“既然你說起了新政,那麼……這新政正是聖人的主張,聖人之道,即富民之道,聖人之道的本質在於仁,仁而愛人,方乃聖學。今我觀山東,又見新政之下的直隸諸府,誰能教百姓得到實惠,誰引導了百姓生利,可謂有目共睹。”
接著,解縉冷起了臉來,接著道:“可你這腐儒,雖是年紀輕輕,卻如冥頑不寧、行將就木的不死老翁,在此呱噪,鸚鵡學舌幾句四書五經,就敢放肆,如此妄議新政,議論聖學,真是朽木,今與你這樣的人同朝,實是平生最令人羞恥之事!”
這翰林被罵得狗血淋頭,極力想要辯駁和反擊。
可哪裡有解縉這般的氣勢,何況他這一番高談闊論,雖每一句都出自解縉口中,可每一句,卻都有章可循。
說穿了,都是論語之中記載下來的聖人之言,絲毫不給人任何反駁的空間。
張安世聽罷,禁不住大樂。
在這殿中陷入死寂之後,他冷不丁地道:“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心裡只有聖人!”
解縉沒搭理張安世。
卻轉而對朱棣道:“臣蒙陛下厚恩,既格外開恩,準臣入閣,那麼臣豈敢尸位素餐?懇請陛下,明發旨意,徹查天下似山東這樣的弊桉,正本清源,一掃天下冤屈。此事……臣可以文淵閣大學士之身主持,點選人員,分赴天下各府縣,翻閱舊桉,進行清理。”
解縉越說越顯得痛心,早知道這樣,他就該直接說:“陛下……不澄清吏治,百姓必受冤屈,百姓蒙冤,朝廷即便再如何利民,也不過是一紙空談而已。應效京察,對天下各州府進行一次普察,方才可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使朝廷的政令得以貫徹,百姓才可安居樂業,臣不才,甘願為前驅!”
說罷,拜下,行大禮。
於是殿中又死一般的寂靜。
京察……對於大臣而言,絕對不是好事。
大明雖有京察的制度,可除了太祖高皇帝時還算苛刻之外,此後就慢慢的鬆弛了。
畢竟,鬧的大臣們怨聲載道,實在不像樣子。
因而,太祖高皇帝的時候,是三年一查,此後,就變成了十年一查。
十年也就算了,再到後來,純粹就變成裝一下樣子了。
何況,京察還只是根據京官來進行考察,現在解縉直接喪心病狂,居然要梳理天下的官吏和冤桉,這就比太祖高皇帝時更甚了。
張安世聽著,竟是無言。
這解縉……以前的時候就很莽,現在回朝,反而更莽了。
張安世對京察的印象頗深,因為他依稀記得,明武宗的時候,太監劉瑾,就進行了一定的改制,其中的方向,除了淘汰了一千多冗官之外,就是進行了頻繁的京察,當時直攪得雞飛狗跳,不少人因此而罷官。
更兇殘的是,劉瑾還盯上了翰林院,歷來朝廷的規矩是,翰林官一般不外任,可劉瑾直接將大量的翰林進行外放擔任地方官。
如此……就真的把清流徹底得罪了,因為清流是入閣的主力,一旦外放做了地方官,那麼這翰林的清貴身份,也就徹底的沒了,反而淪為了下乘,成了濁流。
這倒還罷了,劉瑾居然還在蔭官上頭做了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