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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君說道。

“你要渡他成神?”醉山僧愕然,“休說笑話!你我須得先稟報九天,由君上……”

東君隨意道:“我回頭再給他說便是了,區區一個掌職之神,不打緊。”

醉山僧似有躊躇,他忍耐片刻,湊近東君耳邊,小聲道:“你若先斬後奏,君上必然不會高興。”

東君亦小聲說:“你見他何時高興過?沒事,自家兄弟。”

醉山僧見東君堅持,終不再談。只是他被繞了兩圈,便忘記問被山神吞納的兩人如何處理。待回頭想起來,既找不到東君的影子,也丟了淨霖二人的蹤跡。

東君笑嘻嘻地哄得他暈頭轉向,拍過蒼霽的一隻手卻始終背在身後。醉山僧不知,他那隻手露了半截白骨,竟是被燙融掉了皮肉。

淨霖扶地緩神,側旁的蒼霽已經縮成一團,變作銜尾錦鯉。他一口吞了太多,又遭逢東君兇相威壓,致使體形難撐,需要變回原形緩慢消融。淨霖倒於一旁,聽聞根莖湧沒泥土的聲音,覺察他們漸陷於根莖與泥交錯封閉之中,不僅越陷越深,而且越陷越黑。

淨霖身沉臂輕,他環住蒼霽,雙臂之間如撐水泊。錦鯉滑身其中,再不動彈,淨霖便抱著一汪水昏睡過去。山神的根藤滴答水珠,淨霖只覺得自己似也成了條魚,陷於溫水之中。他越泡越昏沉,耳邊猶自迴盪著東君那一句。

“眾位兄弟間,獨他最不討喜。”

蒼霽被銅鈴晃至昏吐,伏案時見白袍銀冠的少年郎負劍經過,他正胃中打鼓,卻仍覺得此子眼熟。

那不是淨霖嗎!

蒼霽滾過桌案,踩著窗探身而看,說道:“你怎麼這般……”

日光晃眼,蒼霽眯眼而觀。見淨霖面容青澀,個頭遠比如今矮些,不過到他的胸口,便猜這一次不是別人,而是淨霖的回憶。

少年淨霖白袍玉立,行至階下時卸劍單跪,蒼霽如願以償地聽見他那把仍存稚感的嗓音。

“父親。”少年淨霖單臂撐膝,俯首說,“我回來了。”

階上殿中迎出人來,見得同樣白袍銀冠的諸兄弟分離兩側,中間絳紫深袍的男人穩步下來,親自扶了淨霖。

“此行如何?”

少年淨霖說:“尚可。”

男人繼而關切道:“可有受傷?”

少年淨霖微頓,說:“不曾。”

男人便拍他肩頭,讚道:“為父待你許久,由你諸位兄弟為你接風洗塵。此番南下,功德無量!若是想要什麼,儘管與為父開口便是。”

兩側寂靜,各個神色難測。

蒼霽心覺奇怪,即便他沒有兄弟,不懂團圓之美,也知曉兄弟相見,必不該是這個氣氛。

唯獨男人左右兩子迎上前來,其中一個丰神俊朗,抬手便握了淨霖一臂,衝他私展一笑。

“我料得你該這會兒到家。”他略為得意道,“雲生還道再晚些。”

“我不知你腳程這般快,回來便好。”另一個生得頗為清秀,倒讓人如沐春風,蒼霽怎也沒想到,此子便是後來的承天君雲生。

少年淨霖由他們帶入室內,見屏風之後冒出個頭來。小姑娘黑眸漆星,遙遙衝淨霖揮了揮手。

“清瑤可不許哭了。”黎嶸說,“你九哥終於回來了。”

清瑤捂著耳朵念:“不聽不聽,四哥唸經!”

蒼霽忽覺得心下一軟,他立刻捂胸怔仲,卻立即明白這感情並非他的,而是淨霖的。從前他們也入別人的夢。卻從未有過共情一說,蒼霽頗為新奇,又將胸口摁了摁。

這便是淨霖口中的妹妹了。

蒼霽摸了摸鼻尖,有些出乎意料。他見桌上雖有別扭之處,卻也算其樂融融,既然如此,他便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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