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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太害怕了,手腳虛浮地移動腳步,無意志地走到梁頌年面前。
談玉琢本能地從梁頌年身上感受到了壓迫感,即使對方依舊用溫馴的目光看著他。
他垂下頭看了一眼季原,梁頌年伸手,談玉琢以為是要打他,呼吸都停住了。
梁頌年手卻輕輕搭在了他脖頸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叫他:“看著我。”
談玉琢眼皮上薄薄的面板髮紅,他應該是喝醉了,脖頸也很紅。
他視線不聚焦地看向梁頌年,茫茫然的。
梁頌年看著他很輕地嘆了口氣,挪開腳,“玉琢,沒事。”
談玉琢一瞬間感覺透不過氣,嗓子啞啞地喊:“怎麼沒事!”
“你打他,你打他,他騙我!”
作者有話說:
季原:當小三,是人生的一種態度,只有被原配摁在地上打的那刻,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活著
舊夢
“我騙你什麼了?”季原躺在地上咬著牙吼,“不是你自己願意的嗎?”
談玉琢聞言愣了一下,季原緩慢扶著牆從地上爬起來,舌頭頂著上顎牙齒根舔了一圈,吐出一口血沫,轉向談玉琢扯開嘴角輕笑,“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談玉琢看向梁頌年,梁頌年則是看著季原,眼神平靜而深邃。
燈光落在他的側頰上,在鼻尖高頂處鍍上一層薄光,顯得更加鼻高眼深。
他的冷淡疏離,隱性中同狼狽不堪的季原和慌亂狡辯的談玉琢劃分出鮮明的界限。
梁頌年輕微地皺起眉頭,談玉琢以為他在度量季原話語中的真實性,便覺得難以忍受。
他很少覺得自己可憐,大多數時候,他只會認為自己咎由自取。
在這個時刻,他卻莫名感到了自己的可憐之處,哪怕在戀愛的時候,他們的相處模式也不像情侶,他在梁頌年面前總是戰戰兢兢的。
談玉琢還沒開口,便見梁頌年轉過頭,調轉視線看向了他,輕描淡寫地道:“玉琢,過來。”
談玉琢想要拒絕,但是梁頌年顯然沒有給他退讓的餘地,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頸後。
這次他用了力,談玉琢感到了脖頸後傳來的尖銳疼痛,被迫彎著腰,往前踉蹌幾步。
梁頌年的姿勢看上去是想要抱他,談玉琢卻猶猶豫豫的,生怕下一秒對方的腳就朝他踹來。
這時候他的自尊無處可談及,談玉琢聲音哆嗦著,很輕地為自己爭辯,“頌年,我沒有……”
他很難講明自己沒有什麼,喉頭哽在期間,如難嚥下的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
他沒有水性楊花,沒有春心萌動,更沒有/欲/情/難當。
談玉琢臉上傳來了布料乾燥的觸感,他動了一下,眼睛被布料磨/蹭到,可能是根睫毛,刺得他眼睛痛苦難忍,不得不閉了下眼睛。
“啊!靠——”
身後傳來季原的慘叫聲,急促的呼吸聲還沒有喘勻,就聽見梁頌年低緩深厚的聲音響起:“忍著。”
談玉琢身子神經質般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縮緊肩膀,想要轉回頭看。
季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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