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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賊頭頭聽了這件事情,不覺李隨珠有什麼過人之處,山雞變鳳凰的命運而已,但今見面交談,不禁佩服她的勇氣,嘴上嘖嘖誇,對名兒叫青龍的賊溜眼色。
溜了半天,那青龍坐窩兒不在身邊,他與白虎和地蛇在遠處擇一棵粗幹老樹,叄個人手拉手,拿樁站住,口喊一二叄開始倒拔老樹拔悶兒。
老樹樹根深埋地下若干年,憑他們六隻手的力氣,只拔出了一身汗,氣喘吁吁地靠在樹上,很是沒面子。
山賊頭頭怒喝一聲:“青龍崽子!”
青龍領意,豁地從地上彈起,跑到另一棵樹後,拿出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屁顛屁顛回到頭頭身邊。
山賊頭頭接過籠子放在石桌上,說:“降是不可能,昨日夫人在信中說要與我的兔子交談,便談吧。”說罷掀開黑布,籠子空空如也,一根兔毛影也沒有。
原來是齧籠跑了。
山賊頭頭只好笑說:“跑了,夫人與它無緣吶。”
李隨珠揮落眼前的籠子,籠子啪嗒一聲摔在地上,說一聲:“放。”
籠子身分差,一個鐵製籠子活生生摔成兩截。
隨來的小兵把手中的胡蘿蔔紛紛放在石桌上,共計十根,當中一根胡蘿蔔被貪吃的小兵吃了一口,忒不好看,李隨珠默默把那根胡蘿蔔翻了個面,暗地裡撇了一眼偷吃胡蘿蔔的小兵。
偷吃胡蘿蔔的,是一個臉蛋白白若傅粉的小兵,他掃開喉嚨,替李隨珠解釋:“一共十根,意為十戰十勝,勿訝,就是下戰書。”
“看來夫人是有備而來,要為蕭將軍洗前恥。”山賊頭頭擇一根最大的胡蘿蔔來吃,生蘿蔔脆,咬起來咔滋響,聲音和熊貓吃竹子一樣,聞者嘴癢癢。
山賊頭頭吃了兩叄口就不吃了,說一句難吃,扔垃圾一樣往後拋,劈李隨珠的面,將兵往泥裡採,說:“夫人不知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說是‘匪過如梳,兵過如篦,官過如剃’,匪、兵、官,百姓更討厭兵官,嘖嘖嘖,兵匪相見,兵必敗無疑。”
那根被扔掉的胡蘿蔔一骨碌滾到泥坑中,李隨珠氣得牙癢癢,恨不能將他食肉寢皮。
她梗著脖頸,說:“丫的,就看你浪費胡蘿蔔這個得意欠揍的勁兒,我定要把你打得跪下來求饒喊我一聲爺爺!”
小兵在一旁打太平拳為李隨珠助威。
山賊頭頭一笑置之,“夫人說個時辰,何時刀劍相見啊。”
李隨珠這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更氣,努力按捺脾氣,鳴指說:“寅時時分,兵來抄你們的老巢。”
山賊頭頭算了一下:“啊,打亮梆子的時候。行,夫人可要說話算數,卯時就卯時,提前或是遲了,都是縮頭烏龜。”
“自……孜然。” 李隨珠從頭到腳寫著不屑二字,口頭定了時辰,拍拍肩上的落塵,拂袖而去,領著小兵下山商量戰術。
青龍看著李隨珠的背影,若有所思,“頭頭,不知是不是我耳岔了,那位夫人好像說的是孜然,不是自然,我們會不會被她擺一道。”
白龍和地蛇饞石桌上的胡蘿蔔許久,待人一走,拿起一根就吃,他們異口同聲介面:“或許說的是無錫話吧。”
李隨珠直接回將軍府,撩起簾子剛下馬車,啾啾打傘相迓:“將軍醒了,一直喊您的閨名,見不到夫人,都不肯吃東西。”
“嗯。”李隨珠褰裳向寢房小跑。
蕭次君蔫蔫的,傷還完全起復,後面得用枕頭軟被戧著才能坐起身。
叄處傷,胸口與脅下的刀傷撓癢癢一般,並無大礙,要命的是兔子齧的那口傷,險些要了他半條命。
見李隨珠打外邊跑進來,蕭次君強打精神,咧開嘴角發笑:“昨日迷迷糊糊做了個夢,夢見珠珠變成了玉兔,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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