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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隨珠護前,雖對蕭次君沒有十分的喜歡,但就聽不得有人講他壞話。
二話不說,飛起一條腿,踢到石柱上,回:“我夫君這回是為了救小孩兒受的傷,我以他為榮,也就是說以你們這群做道路的為恥。再說了,你們哪隻眼睛見我夫君投降了,你們莫不以為,我夫君常勝郎的稱呼是混滂來的?現在不過是暫時熄兵,我今天是以參謀的身份來和你交談。很簡單,一呢,是你自己降,剪絕的把傷我夫君的罪魁禍首流氓兔交出來,二呢,是我夫君打得你降……”
山賊頭頭是是個獨眼怪,一隻眼睛打量李隨珠,看著嬌弱,口氣極大。他昨日派去的哨探,回來後便將打探到的小耗娓娓道來。
只說眼前這位蕭夫人原是無錫裡一位鬻胡蘿蔔為業的姑娘,嚴君早去,姓氏不知,隨珠二字作閨名。喊女子閨名甚失禮,當地人都喊她為蘿蔔姑娘。
一日蕭將軍之母李秀,歸寧無錫探望嚴君,遇毛團剪徑。
李秀貌美,賊子色心大起,青天白日,天子腳下,脫了褲兒就要做起沒脊骨的勾當。
都說江陰莫動手,無錫莫開口。江陰男女皆懂武,可惜李秀非是江陰人,乃無錫人,無錫人之技便是喉嚨靈活,唱曲兒悅耳,但喉嚨靈活在此時不能防身,李秀眼含熱淚,心生絕望。
人兒一哭更嬌媚,賊子笑得口角流涎,一步一步逼近李秀,就在此時,那位蘿蔔姑娘無聲出現,抄起地上的木棍照準賊子的腦袋,重重一敲。
腦袋開花,賊子直接倒下,李秀得救,心裡舒一口氣,執起蘿蔔姑娘的手,問長問短問底腳,知這姑娘無親無故,自幼鬻蘿蔔養活自己,憐憫之心大作,把蘿蔔姑娘帶回江陰,收來膝下作螟蛉。
蕭家有規,不能與同姓之人成婚,而李氏有私心,偏讓隨珠隨她姓。
自己的兒子蕭次君練了一身好本領,立了不少功,當了常勝將軍,人物如此秀美,大有氣候,諸多閨秀來扳親,但因他不好讀書,大字識幾個卻不能賦詩作詞,與那些熟讀四書五經,能賦詩作詞的閨秀拉不了閒。
譬如閨秀見花,便不禁要攄一番浪漫的情懷,摸著花瓣口占一首韻詩。
反觀蕭次君,大老粗一個,直接把花一折,搖搖頭說:“終要凋謝,先凋謝為強。”
他折花之舉如在戰場上折人之頸,又多有傳言這位將軍好啖人血肉,粗魯兇狠到這般地步,漸漸的,那些閨秀喪了膽,不肯再與這位將軍相處。
第粗魯不能賦詩而遭人嫌棄,蕭次君第一次覺得臉皮被剝下,再不捉空與大家閨秀拉閒,時不時整備行裝,策馬往郊外射獵取樂,一直過了恭喜之齡,鏡前的佳人不曾有。
李秀著急,只怕蕭家斷了香火,她日愁夜愁,愁得皴皺縱橫,霜毛侵兩鬢。
蕭次君無奈,說:“母親,兒亦想恭喜續蕭家香火,但姻緣一事強求不來,強求的姻緣終究會翻為惡姻緣,慢慢等,終會有適合的姻緣到來。”
話雖有理,李秀仍著急,她細細看李隨珠,竟在她臉上看出了姻緣二字,便將李隨珠養於府中。這樣二人如何也能碰個面,說上幾句,若是聊得來,腔子裡生了情愫,還能成一樁美事兒。
果不其然,在某個清朗夜裡,二人在梨花樹下眉來眼去。
篩月落在李隨珠粉唇上,粉唇堆光,似鑲明珠,蕭次君懷著一腔的情愫,半摟佳人,眼兒流轉,嘴對嘴唼喋一聲親了個香。
短短一瞬間,卻被多嘴的小奚奴抓個正著,於是這件事兒在府中傳開了,風裡言風裡語,這事兒就被傳成了常勝郎與李隨珠在床上入馬了。
李氏高興得事不有餘,卻故意扳面孔,責怪蕭次君的不軌舉動。
蕭次君未經人事,半知人道,親李隨珠的時候,左邊地蠢蠢欲動,親完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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