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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棉質的被單上,很快乾涸凝固,鬱瓊枝鼻尖能聞到新鮮的血腥氣,但他看不太清,眼前太模糊了。
腹部持續疼痛,但他太困太累,在綿連不斷的疼痛之下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他做了很短暫的一個夢,場景在押送的飛船上,因為這段記憶太過新,連槍頂著頭顱的感覺都無比清晰。
夢境和現實高度貼合,順著記憶重演,他閉上眼睛,對著空氣的一角說了“再見”。
槍響的瞬間,他脊背一瞬間緊繃,但沒有感到預料中的疼痛,他緩慢地睜開眼,鬱佘跪在他的面前,胸前不斷地冒血,兩隻攤開的手上全是粘稠的血液。
他僵硬地轉過頭,視線從黑色的槍身上移,移到對方握著槍的手上,那雙手很大,虎口有訓練出的薄繭,最後移到晏寒聲冷漠的沒有表情的臉上。
鬱瓊枝呼吸一緊,從睡夢中驚醒,他盯著空白的天花板看了好久,才發現床邊站著人,他是被人搖醒的。
他像一灘爛泥,被人架著拖下床,被送到了一個充滿消毒水味的房間,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手術床,旁邊放著很多醫療儀器。
鬱瓊枝被人綁到手術檯上,手術室上的大燈亮度太強,他不適地眯了眯眼,臉上毫無血色,在燈光的照耀下白得觸目驚心。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做準備,手術刀放下在盤子裡發出細碎的碰撞聲,一名戴著口罩的醫生走過來,解下了他脖子上的抑制項圈。
他手上套著膠質的手套,指尖很涼,在鬱瓊枝的腺體周圍摁了摁,視線落到鬱瓊枝的臉上,“咬得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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