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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差的死亡失去了那份開朗。

片刻的停頓後,寧次回頭看向鳴人,說道:“在宗家嫡子滿三歲時,我便被烙上了這個咒印,成為了籠中鳥,也就是日向分家的人。”

“那個籠中鳥咒印意味著什麼?”鳴人盡職地問道。

“這咒印並非只是裝飾,而是宗家給分家的絕對「死亡」威脅,宗家給的這個咒印可以輕而易舉地破壞分家的腦神經,自然也能輕易地要了分家人的命,只有死亡才能解開這個咒印,並且它還能封印白眼的能力!”寧次緩緩解釋道。

剛被打上籠中鳥咒印的時候,當時不明白咒印意義的寧次認真地聆聽父親日向日差向他交代保護宗家的使命,滿心歡喜地看著與日向日足對練的雛田。

當痛恨日向家制度的日向日差發現自己的兒子對雛田抱有好感時,不可自制地對雛田散發出了一絲殺意,旋即被察覺到日向日足使用籠中鳥折磨得抱頭倒地,見證了那種痛苦的寧次這才明白籠中鳥對分家的宿命含義。

“日向一族有著最為優秀的血繼限界,對此圖謀不軌的人不在少數,說白了這咒印就是為了能讓分家捨命保護宗家,對宗家死心塌地,並使得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受到永久保護而創造出來的一種高效系統。”

說到此處寧次一臉陰沉地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眼中燃燒著怒火,語氣低沉道:“後來就出了那件事,我父親死在了宗家的人手裡。”

“那天夜裡,有人要來擄走雛田大小姐,好在日向大人及時趕到並結果了那個人,當時很黑,對方又蒙著面……”

“你猜那人是誰?”寧次獰笑問了一聲,不需要鳴人回話他便自問自答道:“他竟是剛與木葉結盟的雲之國的忍者頭目。”

“很顯然他此行是為了探究白眼的秘密而來,但在事情敗露後,雲之國卻以本國忍者被殺為由,責難木葉違約,並提出諸多無理要求,如此一來紛爭也在所難免,還差點導致了戰爭,不過以和為貴的木葉,最後還是和雲之國做了交易。”

“雲之國的條件是要木葉交出擁有白眼這一血繼限界的日向宗家,也就是日向日足大人的屍首,而木葉也同意了,因此便沒有爆發戰爭。”

站在寧次對面鳴人不禁撇了撇嘴,漩渦玖辛奈、日向雛田兩人都是在三代火影執政期間被雲隱擄走,雖然最終都沒有成功,但一個不了了之,另一個交易妥協,讓人感覺是那麼的諷刺。

寧次的聲音雖不大,在場之人卻能聽得清清楚楚,高坐於中央瞭望塔上的猿飛日斬耷拉著臉皮沒有說話。

“不是吧,父親他……”另一邊的花火不敢置信地看著深鎖眉頭,閉上眼睛沉默不語的日向日足。

“而為了保護宗家,死的卻是作為日向日足替身的我的父親!”寧次面露悲傷之色,蒼涼一笑道:“呵呵,想要擺脫這個讓人忌諱的咒印,除了死以外再無他法。”

“明明是一對實力相當的孿生兄弟,卻因為出生先後的差異,彼此的身份就這樣被決定了,這就是註定的命運!”

寧次凝目注視著搖搖欲墜的鳴人,沉聲宣判道:“而在這場比賽中,你的命運早在要與我對戰時就已經決定了,你註定要輸給我,註定!”

“也許是吧。”鳴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繞開勝敗的話題,道:“不過你的表情和言行似乎在訴說你並不甘心屈服於命運啊?”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根本就不明白一生都揹負著無法抹去的印記究竟是怎樣的滋味。”寧次將護額重新戴上遮住籠中鳥印記,冷哼道:“人一出生就會揹負起無法違抗的命運,以為透過努力改變,那只是白日做夢的妄想。”

“你太極端了,生死在宗家一念之間的你的確無法改變,可不代表別人也沒辦法。”鳴人搖頭反駁道,關於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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