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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下方被打得模樣悽慘的鳴人,早有預料的井野捂臉道:“唉,果然是這樣!”
“怎麼會這樣啊,鳴人他為什麼不拿出真正實力呢?”香磷萬分不解道。
“鳴人那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犬冢牙同樣是滿腦子迷惑,道:“不但要與寧次近身搏鬥,還不使用其它忍術,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嘛!”
“鳴……鳴人!”雛田臉色煞白,雙手抱在胸前心神極為不安,生怕鳴人會和她一樣被寧次打成重傷。
主考官不知火玄間看著躺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的鳴人,暗道:“到此為止了吧。”
“呼呼!”嘴角流血的鳴人面向天空喘著粗氣,感覺渾身疼得厲害,完全使不上力氣,心想自己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要是到最後寧次敢不歸順,他非得加倍報復回來不可。
若不是為了緩和寧次與雛田一家的關係,鳴人何須如此麻煩,要是換成我愛羅,他就直接將其打服再說,畢竟拳頭就是硬道理。
鳴人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告訴寧次他父親的死因,但設身處地一想任誰也不可能相信,寧次只會當鳴人是在誆騙他心甘情願當宗家的走狗。
只有日向一族的宗家族長日向日足親自下跪說明寧次才會相信,因此鳴人只能原樣照做,在最後時刻修改一點對他有利的行為就可以了。
“你周身的六十四個穴道全都被我點了,你已經站不起來了。”寧次俯視著鳴人,冷漠無情地說道:“覺得特別不甘心吧,敗在無法改變的力量面前,深感自己的無力,只要努力就能成功,那不過是白日做夢!”
“嘶~唔!”鳴人深吸一口氣,搖搖晃晃地掙扎起身,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道:“你別太看不起人了,我可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還是算了吧,再打下去也是一樣,我們之間又沒什麼恩怨。”寧次反對道,臉上青筋消退,他只是出於對宗家的怨恨和宿命的無力而偽裝成了冷傲無情的模樣,並不是真的殘忍不仁。
鳴人舔了舔嘴邊有些可口的血液,笑道:“我們當然有恩怨了,你把雛田打成重傷的仇我還沒找你報吶。”
“哼,就憑你的實力,恐怕這輩子也沒機會找我報仇了。”寧次輕蔑地說道。
“你和宗家的事怎麼樣都無所謂,但你從精神上折磨雛田一事,就不是我能釋懷的了。”鳴人眼神冷厲道,儘管他有可以瞬間恢復傷勢的仙豆,但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寧次將雛田打傷。
“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雛田大小姐啊!”寧次恍然地笑了笑,然後表情驟然一變,立眉怒目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講講讓人痛恨的日向一族的命運吧!”
“日向宗家有世代相傳的秘傳忍術,那就是咒印術……”寧次一邊抬手解開綁在額頭上的護額,一邊說道:“那咒印有著「籠中鳥」的含義,它是被命運束縛,無法逃脫的人的見證。”
寧次露出的額頭上兩條印記左右對稱,正中是一個「卍」字形的印記。
“在我四歲的一天,因為咒印術而在額頭上留下了這個讓人諱忌的印記,那天恰逢木葉舉辦盛大的慶典,與木葉交戰多年的雲之國忍者頭目前來締結同盟條約。”寧次開口講述道。
“木葉上下全都去參加這個慶典了,唯有一族人沒去,那就是日向一族,因為那天是期盼已久的宗家嫡子年滿三歲的生日,也就是雛田大小姐三歲的生日。”
寧次抬頭仰望高處觀眾席上的日向日足,道:“我父親日向日差和坐在那裡的雛田大小姐的父親是孿生兄弟,但因為出生在先,日向日足大人作為長子便成為了宗家的人,而我父親就成了分家的人。”
寧次目露追憶,想起了他和雛田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曾誇過怯懦躲在日向日足身後的雛田很可愛的他,如今已經隨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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