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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經地說:“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書婉瑜端起茶杯問:“什麼?”
唐鉞說:“那王寶釧大小姐,在寒窯苦守一十八載,她又不會種菜,也不會打獵,光在那挖野菜,你說,那山會不會都給挖禿了呀?”
書婉瑜本來含了一口茶,想漱漱口,聽到唐鉞的話,一口噴了出來,然後笑得直咳,唐鉞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看著她眼波流轉、活潑靈動的樣子,心想,她應該有一份美好安靜的生活,而自己內心裡,何嘗不是更加渴望,必須要爭取一下了。
九點,老金到了唐鉞辦公室。
衛祺早早已在等候,老金問他:“都準備好了嗎?”
衛祺說:“市警署出面,咱們在外延一公里處守著,如果有人鬧事或者不守規矩,就以妨礙軍事行動驅離或抓捕。”
老金說:“將這份計劃送到蔣副司令那裡,就說唐處長直接過去了。”
衛祺說:“是,我在下面等您。”
老金來到李豐辦公室,見他正在擦槍,老金說:“換衣服,去開車,開那輛黑色的別克。”
李豐趕緊收了槍往外走,門口碰上情報科秘書廖瑾,看見二人要出去,趕緊說:“李科長,這是今天的線報,整理好了,您看看嗎?”
李豐問:“有特別的事情嗎?”
廖瑾說:“沒有。”
李豐說:“放桌子上吧,我出去一下。”
二人開車跟著衛祺的車隊,一邊閒聊,李豐一邊發著牢騷:“老金,咱這整天都是這個有赤色言論、那個有赤色傾向,大家就是發個牢騷嘛,純粹無事生非,這樣整,可容易動搖軍心的。”
老金繼續抽菸、看著窗外的景色說:“都是上面的事情,上意難測呀。”
李豐說:“回頭那個內奸怎麼處理?這幫貨色也是,在大後方待久了,到上海了也不消停,竟敢勾結幫會做這種事情,幸虧那個紗廠老闆沒什麼勢力。”
老金說:“能怎麼辦,秘密處理唄,咱知道他是自己勾結外人去綁票,外面可不這麼認為,要讓那些小報記者知道了,還不定怎麼編排咱們呢,到時候,絕對以為是咱們穿著軍裝幹著土匪營生呢。”
警察局的幾輛車忽的從旁邊響著喇叭竄了過去,李豐笑著說:“時墨墨的人。現在咱墨墨,可不是以前了,變得跟個土匪似得,一腦門子官司,扯著嗓子罵人。原來跟著少爺那會兒,墨墨那也是一種翩翩貴公子的儒雅風流,拿個扇子都能吟詩作賦了,扛起槍那也是楊宗保,你看現在,那幫黑皮是真害人吶。”
老金說:“你最近見老傅了嗎?”
李豐笑起來說:“見了見了,老秀才罵人,那更是一道風景。他趕不上墨墨的嘴皮子利索,他把自己氣得直磕巴,我跟他待了半天,差點給我整磕巴了。傅掌櫃說了,警署那幫人可比老兵油子難管多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幫人是真壞。”
老金說:“警署人員複雜,又都是留用人員,他們裡面的人,基本沒有立場,就是個大染缸,誰進去,時間長了都得被染黑。”
李豐接過老金點著的煙,一隻手拿煙抽著,一隻手開車。到了指定地點,老金下車,看到衛祺已經帶人做好部署,三人遂在那裡踱步聊天。
快到中午時分,空中升起一顆訊號彈,三人差點樂出聲。李豐搖著頭說:“咱墨墨弄得還正規,就可惜這訊號彈了。”
老金邊上車邊說:“咱們去吃飯,吃完飯去那邊看著,贖金給了,人得保證別出差錯。”
衛祺問:“為啥非得等晚上?現在去給他薅出來得了!”
老金說:“大白天的,就那倆毛賊,還找了這麼多天,還動用那麼多警力,不難堪嗎?回頭怎麼立功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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